翌日易遲遲是扶著腰起得床,吃好早飯的她坐在門口看著蔚藍的天空發了會呆,曬得實在是受不了回屋開工。
下午三點多,張昕上門來了。
一臉的不高興。
易遲遲,……這是和老賀吵架了?
“今天不上班?”
“下班了。”
張昕接過她遞來的茶水一口悶,得虧是煮的薄荷水,還提前放涼了,不然就她這個喝水的架勢就算不被燙到,也會嗆到。
“再來一杯。”
易遲遲嘴角抽搐著給她續了一杯,“你家沒水喝還跑我家來喝了一杯又一杯。”
“別提了,我跟老賀吵架了。”
好家夥,真吵了啊。
“為啥吵呀?”
張昕氣鼓鼓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賀雲松的鍋,這貨缺心眼的把錢和票一起寄回了老家給他大伯……
“等等,他哪裡來的大伯?”
越聽越不對勁的易遲遲趕緊打斷她的話,“老聞說他吃百家飯長大的,你確定他是把錢和票寄給他大伯了?”
“是吃百家飯沒錯,但這不妨礙他有大伯,不過是出了五服的大伯。”
懂了,同宗,往上幾代一個祖宗。
真要算的話,確實是親戚。
“他大伯一家對他好?”
“跟村裡人差不多。”
易遲遲哦了聲,“你氣他把錢和票全寄出去了?”
“我不是氣這個……”
這個沒什麼好氣的,只要不是亂用,她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我是氣他沒和我商量一下先做後說。”
張昕氣鼓鼓,“結果我今天要用錢,才發現家裡只剩幾塊錢了。”
“你說我該不該氣?”
她一幅尋求認同的樣子。
易遲遲站她,“該氣,這要換成我得給他兩針。”
不過,“他大伯家幹啥啊要這麼多錢。”
賀雲松職級比聞時低一點,津貼倒是相差不多,若是當月出任務了,會多一部分任務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