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它的叫聲很是憤怒的樣子。
“他是幼稚的小孩,你是成熟穩重大貓有大量的大橘子,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啊。”
聞時不服氣,“捱打的是我,媳婦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
易遲遲嘆氣,實在是心疼不起來。
你說你好端端的,沒事去招惹大橘幹什麼呢。
“小久,給大橘拿個魚幹。”
大橘和大貍一樣,對吃食特別敏感,能聽懂魚幹兩次。
一聽這話,它高興了,夾子音朝她喵了聲後,又蹭蹭她就跑到秦久跟前,催促著他快去拿魚幹。
秦久也饞了,問道,“姑,我能吃個大蝦不?”
“能!”
於是,一人一貓歡呼著去幹零嘴。
聞時想說給我也來個,聞母來了句,“大火。”
得,還是踏踏實實做他的控火工吧。
零嘴等睡前吃。
打算的挺好,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睡前是沒有零嘴的。
因為他媳婦堅決反對。
“你吃好藥膳還沒倆小時,零嘴不許吃。”
“我好多天沒吃海鮮了,有點饞。”
聞時抱了她委屈巴巴撒嬌,易遲遲卻鐵石心腸不為所動,“乖,等你回去了吃個夠,現在別想,容易影響藥膳的效果。”
聞時偏頭看向她,像是在判斷她是不是在騙自己。
易遲遲才不虛,她做的藥膳,擁有最終解釋權。
聞時,“行的吧,我聽話。”
“嗯。”
易遲遲摸摸他的頭,“親愛的,給我把大包線拿來一下。”
“好。”
聞時穿上鞋子,顛兒顛兒跑去將包裝好的線拿了過來。
“媳婦你要幹啥?”
“分一下線,之前的用完了,得重新準備。”
說話間,她解開了包線的棉布,裡面一支支顏色各異的蠶絲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地光澤。
她拿起大支解開,聞時數了數,發現有20個小支。
而她媳婦,已經拿起一個小支開始編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