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委屈。
但易遲遲覺得,作為既得利益者,聞時委屈點就委屈點吧。
她舒坦就行。
蹭蹭他的頸窩,她輕聲道,“跟我說說那幾個好苗子的具體情況吧。”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提前打聽一下情況,好方便明天行事。
聞時嗯了聲,和她說起了幾人的情況。
總共五人,都是軍醫院的醫生。
三人是外科,兩人是內科,其中一人是張昕。
易遲遲,“???等等,張昕還是軍醫院的醫生?”
“軍醫院的醫生輪流來基地坐診啊。”
聞時比她還震驚,“你和小張同志玩的那麼好,不知道?”
“不知道。”
她就沒問過張昕工作上的事,平時湊到一起玩張昕她們也不會說工作的事。
“我一直以為她是衛生所的醫生,軍醫院在羊城。”
“不是,這邊也有軍醫院。”
畢竟他們這個基地不小,還有別的基地,總人數是真不少。
只靠衛生所滿足不了軍官和家屬的看病需求。
“小張同志不止要在我們基地輪班,還要去別的基地輪班。”
易遲遲,“!!!那她挺辛苦!”
“我們也很辛苦!”
聞時酸溜溜強調,易遲遲無語,這也要比,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幼稚。
“你夠了啊。”
沒好氣掐了他一把,她說,“別廢話了,趕緊睡覺,你還要晨訓呢。”
“行的。”
於是,兩人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翌日吃好早飯,易遲遲就和聞時一起去了營地,見到了另外有著幽閉恐懼症的十二個戰士。
個都不高,膚色一個比一個深。
但朝氣蓬勃,還有著軍人特有的堅毅氣質。
見到易遲遲和聞時,12人異口同聲喊嫂子好。
“你們好。”
易遲遲笑著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直奔主題問聞時,“在哪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