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幾天心情好,就陪你們多喝幾杯,呵呵呵!”
“謝江,你那練得什麼功夫,蠻厲害的,”遊溪雲問。
“哪有什麼厲害,又打不到人,烏龜功嗎?還不如死鶴的棍子撓人。”
“二哥,這是我偷看的師父的打拳學的,沒有學好,見笑了,”謝江不敢說是師父教的的,怕採畫他們又笑他。
“你小看我的棍法。”
“你拿棍子本來就只能撓一撓癢。”
“好了,好了,你兩消停一下,來來,喝杯酒,”小武打圓場。
“才不跟他喝,”呂賀,“小武哥,我敬你。”
“小武哥我也敬你一杯,死鶴,你等一下!”
“那我們三一起來吧?”
“不行,我先,死鶴,你不是今天輸了就要聽我的麼?”
“好,你先,我敬二哥,遊二哥,你的輕功好厲害!”
“你藐視我的‘飛雁步’,”採畫幹完杯中酒,有找呂賀。
“我是真心的,你沒見今天二哥的‘九轉回龍’嗎?”
“我的‘飛雁步’也很厲害啊。”
“好,好,好,你厲害,你還喝不喝啊?”
“怎麼你要跟我喝酒嗎?來,用大碗你敢不敢?”
“大碗就大碗,大家都用大碗喝咯。”
“又不是喝交杯,兩個人怎麼就扯不清呢,大家一起來一碗。”
“你們兩是不是有什麼啊?哈哈哈”
“好,乾一碗,”採畫臉紅透了。
“幹!”
“幹完要不要再去找李進那小子,打他一頓?”
“那就不必了,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各位都是少俠了!”
“哈哈哈,呂少俠,遊少俠”。
······,
羅裡吧嗦一晚上。
咫尺的天南地北,剎那的風花雪月,真是酒裡乾坤大,自此,少年不識愁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