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哥最近倒是比較勤,動不動就出去了,謝江想大概是去見上次那個鄭家小姐了吧!
關於戴鐵凌戴大俠和劉掄公子的決鬥流言越來越多,參賭的人也越來越多,只是謝江不關心。
先生那邊給了謝江幾本書,說讓謝江這幾天抓緊看,看不懂就問。看來先生對於謝江學藝的事情確實很生氣,都懶得訓他。
這一天的下午,謝江無聊的翻著先生給他的書的時候,他看到了三個奇怪的人來住酒樓。其中一個人就是帶著一個鐵連枷,一個人扛著的是一個五尺鐵耙,還有一個人身上別了一個弓,手裡還有一把鐵叉,三個人看的像獵戶,又像農夫,都打著赤腳,但是從他們拿的工具來看,應該不簡單。三個人都很高大,特別是那個拿鐵耙的看上去更是魁梧,經過謝江身邊的時候,謝江的頭才他的手肘。三個人也不吃飯,直接要了房間就上去了,說著晚飯就直接送過去。
謝江估摸著這三個人應該是外地來的。他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背連枷的人,連枷是一種豆子脫粒的工具,謝江見過村裡面的人用到這個工具。七八月份的時候,黃豆成熟了,人們把豆莢跟豆萁一起採摘,在地上暴曬過後,有部分的豆莢張開,豆子就出來了,還有一部分豆莢不張開,就會用到連枷擊打。這種連枷一般都是用竹竿柄,在末端再拴一根木棍,謝江卻看到一個竹竿柄栓了一根拳頭粗的鐵棒的連枷。謝江想,這種鐵連枷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揮得動!
他們剛在臨江樓住下,呂賀就跑過來問這三個人的情況。這兩天沒看見呂賀,謝江倒是蠻開心。
“你這幾天去哪裡了?”
“呵呵,你猜猜看,這裡有沒有東西吃啊,中飯都沒吃好!”
“你到外面等一下,我去看看。”謝江跑到後廚找了兩個饅頭,就去了臨江樓旁邊小碼頭,謝江和呂賀經常一起在這裡玩。
“那天芙蓉樓裡後來怎麼樣,你在裡面幹什麼?”
“在芙蓉樓能幹什麼,當然是看女人咯,呵呵呵!”
“你就吹,”謝江想起那個‘長門’的事情,這呂賀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去的呢?‘那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當然是晚上咯,晚上的芙蓉樓才熱鬧,那些個女人打扮得真叫漂亮。”這小子一臉的陶醉樣。
“怎麼個漂亮法?”
“怎麼跟你說呢”,呂賀裝作鄙視的樣子看著謝江,“這麼說吧,臨江樓裡面那個做接待的立秋姐,你們樓裡面的男人都喜歡的那個,就是你也心裡癢癢的那個女人。”
“我怎麼心裡癢癢的啦!你不要亂講。”
“喲呵,上次明明你說過立秋姐,怎麼怎麼的!”呂賀做了一個噁心的動作。
“你嘴巴燒壞了,立秋姐怎麼了?”
“這麼說吧,你們的立秋姐跟芙蓉樓的女人比較起來,那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嗯,就是這樣比,”呂賀好像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比喻的樣子。
“那跟你那個採畫比呢?”謝江揚起一個陰險的嘴角。
“那怎麼能比,我們說的是女人,知道吧,是女人,採畫不能算女人。”
“去,你就吹吧,我下午又回到芙蓉樓去問過了,他們說你早走了,還吹什麼晚上才走。”
“反正說了你也不信,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呂賀蔑視了謝江一眼,“想知道那天你我在芙蓉樓的奇遇嗎?來給你看樣東西!”
呂賀掏出兩樣東西,謝江感覺有點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