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師弟來了,”正座在院中大和尚正是司天神廟的主事開道禪師,見他抬頭向院外喊到。
“師兄,”正是元道禪師進得院來,“阿彌陀佛……”
元道禪師唸了一段經文,然後看了看圍在袁僧和尚旁邊的曾乙旗幾位,“你們也節哀吧!”
“師弟,我已祭祀亡魂,唸了經文。在這個非常時期,此事就勞煩師弟了!”開道禪師面色凝重的看了看袁僧的屍體,對元道說道。
“師兄放心,我會將此事查明,以慰師侄英靈。”
“阿彌陀佛,”師兄弟作揖,便留下元道禪師來查案。
“你們幾個先跟柳月師侄說明一下,昨日是什麼時間見到袁僧師侄的,”元道指了指跟他一起來的和尚,然後仔細觀察起袁僧的屍體。
“你們幾個跟我來,”那柳月師叔叫了曾乙旗他們幾個師兄弟分別說明了昨日見袁僧師父的時間,最後時間指向晚膳後。
“你昨日晚膳是在廟裡嗎?”柳月問曾乙旗。
“是的,”曾乙旗回答。
“見到袁僧師兄嗎?”
“是的,我跟師傅一起用膳,他們幾個也在。”
“晚膳後,有沒有人看見袁僧師兄?”
“沒有。”
曾乙旗也沒有見過,他當然不能說昨晚夢裡面有人追殺他跟袁僧師傅。
“昨晚用膳後,你在那裡?”
“我在練功房練功。亥時回的宿舍休息。”
“可有師兄弟為證?”
“有。”
“一直到亥時,都有師兄弟為證?”柳月看了看曾乙旗,練功到這麼晚的人還是不錯的。
“是的,師叔。”
“你們幾個呢?”柳月又問了其他幾個師兄弟,卻並沒有結果。只得看向元道禪師那邊是否有發現。
“好了,你們都散去吧!注意此事不得向外聲張。你們幾個師兄弟這幾日不得出大廟,就在偏院為袁僧師兄唸經。”
“是。”
“我師傅是為人所殺嗎?”曾乙旗問。
“不是,”元道禪師看了看曾乙旗,“暫時不能斷定為他人謀害。”
“我可以給師父妝老嗎?”
“可以,不過在兩個時辰後,再來妝老,柳月你帶他們去隔壁吧!”
曾乙旗還在想那個夢,難道是自己害了師傅他老人家?
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