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曾乙旗沉默了半響,見他們兩都是興趣的很,只得招了。
“哪個?”
“素琴姐。”
“你看,我說吧,你們兩就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大半天。”
“不是,我真的就是出去逛逛而已,只是遇到了她,就聊了兩句,然後叔南風就來了。”
“曾四,可以啊,被那個叔南風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嗨嗨!”
“什麼打擾了我們的好事,亂講。跟你說,那個叔南風說魏西寒可不是好惹得,後面可能會來找麻煩。你日後在衡山混可是要小心一點,”曾乙旗一本正經的說。
古子劍卻傲慢的很,“那個小子不過是個軟貨,我一斧頭就把他打飛了。無需理會!”
這話說的在家裡的魏西寒就打了一個噴嚏,“哇嘞個靠,那幫土匪欺負到我頭上了,真是找死,一定要給他們好看才行。大師兄,你這次一定要幫我教訓教訓他們。”
“那你有沒有受傷?”說話的是羊炃。羊炃是魏向凊的大徒弟,最關心魏西寒的大師兄,因從小就被魏向凊夫妻收在身邊,一直拿魏西寒做親弟弟看。聽得魏西寒被人欺負,自是心頭火起。
看了羊炃的表情,魏西寒就知道這事成了。作為集賢山魏家獨子,魏西寒從小受寵,魏向凊對他的家教卻也沒閒著。集賢山乃是魏家先人一手創立,併發揚光大的,雖然現在的掌門不姓魏,但魏向凊也好,魏西寒也好,魏家從來就認為集賢山就是魏家的集賢山,遲早有一天,集賢山還是要回到他魏家的,並最終會傳到他魏西寒手裡。作為未來集賢山的領袖,魏西寒自然是不能忍受今日之羞辱,還是在如今衡州最有權勢的馬家面前。那個古子劍,作為回雁峰的傳人,正好由他們這一代門人中武功最高的羊炃出馬,方可殺他士氣、打出魏家名頭,也是給集賢山揚威。
不過,魏西寒的思路也慢慢清晰起來,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是醜事。羊炃憤憤不平,想著現在就要去找那個古子劍算賬,魏連忙拉住他,“我們先把他們的情況搞清楚,明日再去。”
“也好。”
“最好是我約好春生和南風他們在場,”魏西寒又說。
“那我找門中弟子去打探一下他們的訊息,春生少爺那邊就你來安排吧!”
回頭,羊炃找到了集賢山的情報部門瞭解情況。原是小事,這事情卻傳到了另一個大人物耳中,結果搞大了,也是大家所不想的。
說回曾乙旗三人。
快到開雲樓的時候,百里姑娘忽然說了一句話:“明天我們再去清溪小築吧!”
“好啊!”古子劍回答比較快。
“為什麼?”曾乙旗就有些奇怪。
“就去看看啊,我覺得那裡風景很別緻,是個好地方,”百里姑娘說。
“是,是,我也覺得蠻漂亮的”,古子劍是個應聲蟲。
“今天才去的,明天就不要去了吧!”曾乙旗想起素琴姑娘提醒他的話。
“那你不去吧,你呢?”百里姑娘又問古子劍。
“去,當然去,我最喜歡看風景了。”
“我是說,要不後天去?”曾乙旗見拗不過他們,自然也想去看看什麼情況,畢竟這兩個人也是自己帶過去的。不過他也有自己心裡的小算盤。
“為什麼後天去,明天就去。你不是說要小心魏西寒那個傢伙找麻煩嗎?難道他就不會找清溪小築的麻煩嗎?”百里姑娘看來是很想去了。
“那好吧,明天去,你們等我一起去吧。”
“你自己早點,日出之後,我們就不候了,人家小姐們安全要緊。”古子劍不忘提醒曾乙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