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師弟,快點去偏院,柳月師叔叫你,出大事了!”
“什麼事?”曾乙旗聽見有師兄叫他,連忙忘後院跑。
“好像說你昨天闖禍了!”
哇靠,昨天能有什麼事?是清溪小築的事情嗎?那個跟自己有啥關係呢!可惜結果就是那個事。
“你昨天干什麼了?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柳月師叔問曾乙旗,看師叔那表情可是認真對待的事。
曾乙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說了昨天去十里長溪的事情。月兒小姐她們的情況則隱了過去。
“你昨天有沒有與回雁山的古子劍一起欺負人?”
“欺負人,我怎麼會欺負人。”
“你不老實啊!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照實說,不然師叔不保你的,”柳月師叔嚴肅的質問曾乙旗。
“柳月師叔你就問清楚,你想知道什麼嘛!”太嚴肅了,跟他那張沒曬過的白臉一點都不襯,還問得曾乙旗都有些反彈。
“昨天你和古子劍二人有沒有在十里長溪合夥欺負人家集賢山魏西寒魏公子?還打傷了人家。”
“怎麼可能,師叔你看我像打傷別人的人嘛?師叔你說魏西寒他受傷了?”
“想起來了嗎?那就詳細說說看。”
“昨日我跟古子劍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去十里長溪,確實遇到了魏西寒,但是我們沒有欺負他,他要調戲女孩子,古子劍攔在前面。於是,他們二人過了幾招。古子劍一斧頭就把他拍飛了,但是不至於受傷的。”
“集賢山投訴說你跟古子劍兩人合夥的。”
“古子劍武功很厲害的,不會讓我與他合夥打人的。不信你找那個魏西寒來,當面對質就清楚了。”
“他受傷了怎麼來?小子囂張,”柳月話音一落就一掌直劈曾乙旗胸前。這是要命還是試探?曾乙旗轉念一想,同門中人,總不會把自己劈死吧!眼睛一閉,任由柳月的刀掌頂在胸口。這一掌是實的,曾乙旗連退幾步,胸口發熱,並無大礙,曾乙旗想柳月想看看自己功夫如何吧!
“師叔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
“我會找人去證實清楚地,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給你師傅唸經吧!”
“那我師傅後事怎麼辦?”
“這個不勞你操心,門中自會有人處理的,”留下了愣在那裡的曾乙旗,柳月就出去了。
許久,趙大嘴來了,還帶了另外一個和尚進來,這是個驚喜。
“你還真是牛,集賢山魏太歲你也敢惹。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趙大嘴開口便笑。
“魏西寒來了嗎?”
“不是他,是他師叔,那是誰?”
“畢剛,集賢山七賢之一,江湖人稱赤山飛雷,又稱赤山剛,你小子攤上大事了。”
“怎麼呢?”
“你沒聽說過赤山飛雷畢剛嗎?這個赤山剛,總喜歡以教人不倦的賢者自居。專管衡山界的不法青少年,特別是那些調皮搗蛋、又不懂得尊師重道、又喜歡惹是生非的毛頭小子。比如你這種人!”
“平時受他管教會怎麼樣?”
“輕則面壁思過,重則體罰勞育。”
“這也很正常啊!”
“剛進去都說正常,不過嘗試過的人還沒有敢再犯的。”
“為什麼?面壁思過和體罰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啊!對於我們修身的人來說。”
“哼哼哼,我是隻能點到這裡,我沒去過,你好自為之了!這個新來落腳的和尚,你帶他四處轉一轉,”趙大嘴指了指跟他一起來的和尚,又問那和尚:“你叫什麼來著?名字蠻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