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想不到我們的曾師弟還會這一手,畫符都來了,在神廟跟誰學的?”趙大嘴有取笑他的意思,“衛師弟,你會不會畫?”
衛左正在盯防,沒空理他。
“我以前在潭州城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師傅,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可惜那時候我還傻不隆冬的,沒有認真學,現在想學都沒有機會了!”
“怎麼沒有機會,我們祝融山的師兄弟可多得去了!你看大師兄也是無所不曉的人物,他還不是在祝融山學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曾乙旗畫好符文,把它綁在自己的竹棍上,重新背好,又說:“我是說潭州城的先生已經仙去了!”
稍稍沉默。
“是海不可斗量吧!”柳月告訴趙大嘴。
“是。”
“你那符文畫錯了,”衛左提醒曾乙旗。
“哪裡錯了?”曾乙旗不解。
“我們現在的狀況,應該是畫‘五嶽鎮山禁四方土退方神避虎狼符’,這才有用,單單就一個老君入山,只怕還降不了這群狼。”
“有這個符文嗎?”曾乙旗回想了一下,當年十八道符文書裡面,自己也是認真看過了的,或者集賢山有高人畫符吧!
“有,”衛左說話並未往往這邊看,他一直盯著他的那隻帶鋼爪的頭狼,“我畫給你看。,”
三人看著衛左凝神下馬,起劍待拔,是要用劍畫在地上嗎?
非也。
禹步登天,一條青影激射而去,他衝著那隻帶鋼爪的頭狼去了。
吉神何在?
金匱顯聖,青龍在前,玄武伏誅,翼火蛇發威。七星寶劍靈動,畫虎狼符。
一劍去了那鋼爪頭狼的兩隻前掌。
“嗷喔,”頭狼一聲哀嚎,多狼馬上反補衛左。
衛左並不懼怕,反倒豪氣干雲,一道青影在狼群中游走,如閒庭信步。稍刻,衛左便帶著滿身的狼血和一眾尾巴,奔來三人防守處而來。
“此符文畫得如何?”衛左驕傲的笑了笑。
“畫的好,曾乙旗受教了。”
“好個屁,你是嫌不夠亂嗎?還是怕我的戒刀殺生太少呀!集賢山的小子,你搶什麼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