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種,跟我單挑呀?”
“我古子劍還沒有不應戰的單挑。”
“好,不戰就是孬種。”
“好啊,你說,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看我把你打在地方汪汪叫!”
“哼,就現在,上岸,師兄把你的刀借給我,我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曾乙旗衝趙大嘴喊。眾人驚訝的看著曾乙旗,這人瘋了嗎?
“小子,你拖著個稀爛的身子骨,要跟我現在決鬥?不是我小看你,還是等你傷養好了再來吧,這樣打起來,小爺我還能有些興致~”古子劍蔑視他。
“孬種!”
“你說什麼,你別給臉不要臉。”
“孬種!”
“小子,”古子劍咬的牙直癢,“我看跟你還算做了這麼久的兄弟,我讓你!你別得寸進尺!”
“孬種!”
“呀~呀呸~上岸就上岸,我不打的你喊娘,我就不叫古子劍!”
眾人看著這情況的發展是大出意料,都蒙了。居然都忘記勸他們了!大家都跟著上了岸。
曾乙旗舞了舞手中戒刀,說:“好,以往你都是小看我,我也不介意。今日就乘此機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曾乙旗這樣一說,眾人譁然。這小子隱藏了真本事嗎?話說的這麼大,該不是吹牛吧!
“哼,我用得著小看你!兩年前我就見識過你滿地找牙的真本事,”古子劍是真認為曾乙旗沒本事,“你若真心要與我決鬥,可以,等你傷好了,帶上你熟悉的棍子,或者我會認真跟你過幾招~”
“孬種。”
“別喊了~”
“孬種。”
“吖~曾四,吃我一斧,”古子劍一斧頭豎劈過來。四十八斤的千秋一寸,曾乙旗當然沒有本事硬抗。他只能躲開,禪功行走周身,感受古子劍殺來的招式。在這個空大的地方,躲避古子劍的斧頭,曾乙旗慢慢的有了一些頭緒。
“曾四,你就知道躲嗎?不會用刀嗎?你的刀是擺設?”古子劍一連幾斧頭都被曾乙旗躲開。
“我怕我一出刀,把你捅死了!”
“吖吖吖,曾四你嘴巴好臭,我就看你能躲到幾時!”古子劍氣憤不已,斧頭使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好。
古子劍的武功底子真不是蓋得,即便是人已經氣的發狂,短斧的章法也一絲不亂。若是在亂屍崗之前,曾乙旗自認就可能被打飛了,可是亂屍崗之後,曾乙旗認真參詳了小般若禪功的妙用,現在勉勉強強能躲避開這些殺招。要進攻就比較難了,曾乙旗一直找不到機會將刀刺出去,傷口開始作痛。
將近一個時辰,古子劍越來越瘋狂,曾乙旗也越來越虛弱。
“吖~曾四,你投降吧!”
“哈~古子,誰先放手誰是孬種!”
又是一陣暴走,這是要怎樣,決出勝負還是定生死?
眾人皆醒,不過兩個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