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苑夕,劍客,執黑劍,佛門劍法,任職潭州崔家少爺崔昊的保鏢。
曾乙旗三人趕到開雲樓的時候,樓裡面全部在討論秦苑夕這個人。無非就是尚武臺比武,秦苑夕已經五日連勝,其對手都無法接他一劍。秦苑夕於尚武臺已經無敵了,聽說有人開重金懸賞打敗秦苑夕的人。
對此,呂賀表示不屑一顧。是啊,秦苑夕又不是沒見過。
“朱老闆,這是我老家鄰居,曾甲賀和呂採畫,還有房間嗎?”曾乙旗把二人帶到朱老闆前面。
“朱老闆好,我是曾乙旗的堂哥,曾甲賀。”
“朱老闆,我是堂哥的表妹,呂採畫。”
“乙旗呀,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哪裡還有房間,去衡州王給武林人士安排的民宿看看吧!”
好說歹說,朱老闆給安排了一間房。
“一間房?”曾甲賀與呂採畫相互看了看。
“一間房行不行?都表兄妹了,就一間房得了,”曾乙旗打出一個助攻。
“好~是~好~嗎?”二人支支吾吾。
“好還是不好?”
“什麼好不好的,”朱老闆說了,“就一間房,乙旗你可別給我添亂。”
“好,就這間了,先弄些吃的吧!”
後方,曾乙旗跟朱老闆報道。
“你去的時間超時了,”朱老闆在埋怨曾乙旗。
“我也沒想到去那麼久,有任務嗎?”曾乙旗也擔心長門找他麻煩。
“本來是有一個任務的,不過時間往後延了,等任務時間定下來我再通知你。你回去在哪裡落腳?”
“還不知道,見過柳月才確定。”
“行吧,記得想辦法每天來一趟。”
“好。”
曾乙旗端了盆魚出來。
“小二就是小二,到哪裡都可以做小二,乙旗哥,”採畫就取笑他。
“這朱老闆什麼人?”呂賀問曾乙旗。
“就一個開酒樓的老闆呀。”
“我的個乙旗小弟呀,你砸兩年沒點長進呢?能夠開這麼大的酒樓,還開在這麼繁華的地段,這老闆沒點背景誰信呀?”
“啊,”曾乙旗還真驚訝了,“我以前沒注意,剛到祝融山,剛好這裡招人。後來老闆看我還聽話,就安排到司天神廟做弟子,每天帶一些禮佛的香客來這裡住店。朱老闆的背景還真不知道。”
“好吧,問你也是白問。等下你去司天神廟還是封林寺?”路上曾乙旗把自己在這裡的兩年的大概情況,能說的都跟呂賀二人說了一遍。
“司天神廟,剛才聽說柳月師叔在司天神廟。”
“柳月?我好像記得潭州城也有個柳月,柳半仙是不是?”
“不記得了,天下同名的多的去了。”
“行咯,你去忙你的,我先調查一下這邊的情況。嗨嗨,既然我清風一鶴曾甲賀到了這祝融山,以我丐幫長老的能力,祝融山有我在的一天就太平一天,怎麼樣,威風吧。”
“微風,就是有點小,不夠解熱。能不能再吹大一點!大風涼快。”
“你怎麼說話的呢,”呂賀被潑涼水了。
“呵呵呵呵,乙旗小二哥,你真會說笑話。你知道嗎,這死鶴總是在我面前吹牛。現在好,有你在,我看這死鶴,吹不起什麼風浪。”
“嗯哼,乙旗,幫姐點兩個菜,”一姑娘坐曾乙旗旁邊。
“這位姑娘是?”呂賀問曾乙旗。
“百里,你也來了,好,好,我去跟朱老闆說,”曾乙旗很開心,百里也來了,那古子劍、月兒他們自然也在附近。
“百里姑娘,在下清風一鶴曾甲賀,曾乙旗的堂哥,姑娘好生俊俏,”呂賀主動獻殷勤。這要是古子劍在這裡不打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