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乙旗不過是個土甲蟲,所以他做了土甲蟲做的事情,昨夜守在金絲谷一晚,可惜一晚上都沒有等到那蒙面人再現。
呂賀陪他放了一整晚的哨。
今日二人也沒有觀看比賽就直奔衡州大牢,雷天帶他們見到了被關押的十九名九連山來的和尚。
雷天也想知道大悲的下落和他們來衡州的目的。
當曾乙旗見到他們的時候,十九人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曾乙旗就不想問了。
“怎麼樣,死心了吧?”呂賀拍了拍曾乙旗的肩膀。
“雷捕頭,你看大悲會去哪裡呢?”曾乙旗希望雷天能給一點線索。
雷天搖了搖頭,他很奇怪曾乙旗一個長門殺手為什麼這麼關心這群九連山來的人。除非大悲也是長門的殺手,而長門正在清理大悲。如果這個說法能說過去,那麼自己就要先於長門找到大悲,這樣才能預先洞悉長門的動靜。
盤石鎮,雷天找了王浪,跟王浪說明了殺春生可能是長門所為,希望留曾乙旗一條線索。可是,春生一案,雷天依然沒有搞出名堂,雖然衡州王對自己看法有了提升。此次追查長門,或者能在衡州王面前有一個大大表現。
“我們也是一籌莫展,你看這群人打成這樣也沒有說出什麼東西來。你覺得大悲會出現在哪裡?”雷天問曾乙旗。
“我拿一張畫像回去,在祝融山找人問問看吧!”曾乙旗並不知道雷天所想,他關心的是這個和尚會不會在祝融山做壞事,比如在金絲谷。
“也好,有訊息也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失望的出了衡州城。
“你說那仙姑會不會見過大悲?畢竟她之前每天都在金絲谷,”呂賀見不得曾乙旗心情不好,便出主意開導他。
“對,我們去問問阮師叔。”
“嗨嗨,你不怕她吃了你?”
“對哦,我們去找衛左問問。”
“知道衛左在哪裡嗎?”
“小松崗。”
衛左果然在此練劍,見曾乙旗二人前來倒是很奇怪,也很高興。
“衛師兄,前日我和趙師兄,還有這個傢伙得罪了你家阮師叔,我們來道歉的,不知道阮師叔在不在?”曾乙旗說。
“你們怎麼得罪了阮師叔?”
“就是言語上有些衝突,”曾乙旗搶答,他怕呂賀又亂說。
“那你們跟我來吧,”衛左自然知道總有些人會在言語上得罪阮師叔,曾乙旗這人還不錯,帶他去見應該沒啥問題的。
“衛師兄,這個人你有沒有見過?”路上,曾乙旗不忘把大悲的畫像拿給衛左看。
“好像見過。”
“在哪裡?”兩小異常興奮。
“尚武臺比武的時候,好像見過他。”
“今天嗎?”
“以前,今天沒注意。”
“哦,此人可能是個壞人,你以後也幫我留意一下,現在衡州都在通緝他!”
“他做了什麼壞事?”衛左很奇怪,曾乙旗很少這麼關心人的。
“這還不知道。要抓到了才知道。找阮師叔,也是想問問她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小松崗的小觀後面有一排房子,阮仙姑果然在這裡修行。
“師叔,”衛左輕喚,這聲音柔的讓曾呂二人都發酸。
阮仙姑看了看曾呂二人。
“衛兒,把他倆的手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