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公,好久不見,此行回崖州老家,還順利吧!”
黎老一愣,陪笑兩聲,“右丞有心了,路上遇到海難,船翻了。”
右大臣又問:“哦,這事可就不好辦了,你是一個人回來的?”
“正是。”
“家人呢?”
“誒,我與妻兒他們走散了。”
右大臣表示了擔憂,“侍郎公放心,你為百姓鞠躬盡瘁,大王不會虧你。你家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會通知城外巡營,如果遇到侍郎公家人,立刻接回儋州。”
“多謝右丞相。”
“來,給你介紹一個人,”右大臣孟波給黎老引薦了幾個人。
有好幾個黎老都見過了,是俚人裡面的一些大官。但是有一個老頭,他好像見過,卻不認識。
“這位是?”
“新的戶部侍郎侯見海,”孟波作介紹,“黎老離開後,就是他接手了你的工作。現在便是一殿之臣了。”
“哈哈哈哈,鄙人侯見海,見過黎老,黎老在瓊山德高望重,老夫早就想拜訪您了,”老頭給黎老見禮。
“候侍郎,客氣了,”黎老回想了一下,“候老,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侯見海:“黎老好記性,前幾日,阿婆山峒主大會,祭拜娘母。記得嗎?”
黎韋德心裡一驚,峒主大會他都知道?“候侍郎去了阿婆山?”
孟波:“我們收到訊息,黎家人十大峒峒主會議,我讓他去了一趟阿婆山。黎老,那天你也在山上?該不會是去參加峒主大會的吧?”
黎韋德心裡沒底,不知道他們知道了多少,“是,因為海難,我特地去了一趟阿婆山給娘母還願。至於他們的峒主大會,我還真不知情。”
侯見海:“黎老,怕不是這麼簡單吧!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可是八臂橫江曾四,大興府的人。該不會越軍也找上你了吧?”
黎韋德大概摸了一點頭緒,召集人的身份應該沒有洩露。“你說的曾四兄弟,他是中原人,我遇上海難被飄到了爛木頭,在哪裡遇到了曾四兄弟他們,然後他們一路上送我回儋州的。”
孟波:“這曾四跟一射殺女是一夥的?”
黎韋德點頭
年幼之時,她從尊貴的長公主淪為惡人堆裡的小玩物。
籌謀多年,她終重回高處,龍椅唾手可得。
然,卻遇上一個令她對皇位屢屢止手的人。
“這是何物?”
“是嫁衣,瞧這鳳凰,我親手學著繡上去的。日後,你穿著它嫁於我,好不好?”男子俊美的眉眼間是令她著迷的甜蜜。
“主子,天下大局將定,您若再不出手,數年心血皆為空言吶!”
她眉頭輕鎖,“本座……再等等。”
終到了那一天,他的劍直逼她的心口,眼中溫情消失殆盡。
女子溼潤的眼眸低垂,看著穿透她胸膛的利劍,血色侵染了衣袍,乾澀的喉嚨輕聲低喃:
“老天,我悔了。”
籌謀許久,最終謀失了一切,包括你。
注:虛構,考究黨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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