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宛如是另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岑清伊也不知那深淵下到底藏著什麼。
江知意也好,秦蓁也好,此刻都讓岑清伊腦袋直嗡嗡。
雖然都是急於逃離,但心底又不一樣,逃離秦蓁會讓她有種解脫感,逃離江知意……她的心似乎在抗拒。
岑清伊站在樓下,撥出一口涼氣,正午的陽光刺眼,她眯著眼望著天邊的雲卷雲舒。
人該有多沒出息,此刻才會去羨慕一朵雲的自由,她長出口氣,像是吸煙的人吐出一口薄薄的白霧。
岑清伊站了好一會,抬手拍拍衣服,確保沒有百合味的資訊素轉身上樓。
出了電梯,岑清伊相面似的站在鄰居家的門口,那個胖胖的鄰居搬走了。
回想起那幾日晚上叮叮咣咣,還主動送她椅子,原來是要搬家。
江知意該不會是為了她搬過來的吧啊?岑清伊笑自己這個想法,她揉揉太陽xue,從兜裡掏出鑰匙。
門鎖並沒有異常,岑清伊蹲下研究半天,她十分好奇江知意是怎麼突破層層關口到達臥室的。
包括臥室裡的牢籠,鎖頭也沒有破壞的痕跡,江知意也沒鑰匙,這人手法不一般。
江知意還在睡,岑清伊伸手想摸摸她的額頭,旋即意識到她從外面回來,一身的涼氣不說,手也冰涼。
岑清伊將手伸進袖子裡,指尖感知到溫暖時,她探手摸摸江知意的額頭。
熱,但不像是高燒,岑清伊家裡有過體溫計,只不過八百年不用一回,她早忘記放哪了。
岑清伊輪流摸江知意和自己的腦門,兩人的溫度差不多,她的大腦混漿漿,但不像發燒。
岑清伊又摸摸自己的臉,有點熱,應該是從外面剛回來,凍的。
岑清伊坐到床前,直勾勾盯著江知意,嬌小柔弱的一小團,平日裡哪來那麼清冷逼人的氣勢呢?
到底是不放心,岑清伊小心翼翼地檢查江知意的腺體,從耳垂開始,檢查到後頸,江知意似乎被擾到,蹙眉輕哼一聲,軟綿綿的小嗓音聽得岑清伊心尖軟趴趴。
“乖哈,我看看有沒有發炎。”岑清伊小聲哄著,撈起床上的人抱進懷裡。
江知意根本不配合,縮在她懷裡往敞開的衣服領口裡鑽。
岑清伊撩起發絲,後頸的腺體也還好,其實最受折磨的是最後一處腺體,那裡曾經反複成結標記,唉,說是要保持距離,卻像是兩團毛線緊緊纏繞在一起。
岑清伊犯了難,關鍵是她要怎麼檢查最後一處腺體,“讓我看看有沒有發炎。”
“不~”
“乖。”
“唔~”迷糊的江知意胡亂地琴著岑清伊的臉,岑清伊由著她,“我看看。”
“不~”
“我看了才知道,”岑清伊哄道:“就看一下下。”
“琴~”江知意閉著眼睛卻在主動尋求,岑清伊不就範,江知意就有哭腔了,岑清伊哄著,“不哭不哭~”
額頭,臉頰,鼻尖……江知意又慢吞吞地點了點唇角,岑清伊落下一穩,“還有哪~”
“這~”迷糊的人動了動,岑清伊羞紅了臉,抓住她的手,那裡不可以!
◎作者有話說:
不可以?哪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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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江知意捧起溫熱的臉頰,仰頭望著她,“疼嗎?”
岑清伊搖搖頭,江知意指腹輕按,岑清伊疼得身體一抖。
江知意輕輕抱住岑清伊,尾音消失在唇角,“姐姐琴琴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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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們,上一章結尾被晉江吞了一部分,我後來新補充內容了。
最早訂閱的崽子們估計都錯過惹,你們記得去補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