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眯了眯眼眸,“怎麼降溫?”
岑清伊讓江知意閉眼睛,江知意提起興致配合,哪知道剛閉上眼,手腕涼得她叫出聲,“啊~”
岑清伊轉身就要跑,可惜,江知意動作更麻利,反手擒住她,岑清伊才想起來,江知意當過兵,她不該招惹她。
奶油冰激淩沿著凝白的腕子往下淌,江知意揚起手腕,“這就是你說的幫我降溫?”
岑清伊咧咧嘴,討巧地笑,“涼快不?”
“想知道涼不涼快?”江知意奪過岑清伊手裡的冰激淩,“來,姐姐給你試試。”
岑清伊只是冰了一下江知意的手腕,江知意可沒那麼客氣,反手一擰,膝蓋撞她膝彎,岑清伊被迫轉過身,單膝跪地。
“我錯了,我錯了。”這種姿勢太沒安全感,岑清伊趕緊求饒,可惜晚了,冰涼的冰激淩直接抵在後頸的腺體上。
岑清伊沒跪住,直接趴地上了,江知意不依不饒,冰激淩抵在腺體上還按了下。
冰涼刺激之下,腺體陡然蘇醒,偏偏江知意的膝蓋還壓著她的後腰,“啊啊啊,我錯了。”
岑清伊掙紮,但其實沒敢用大力,她從初見江知意,就在和她對峙的過程中下意識收斂,她覺得自己力氣大,稍有不慎會傷到江知意。
可是冰激淩太涼,岑清伊掙紮的力氣也大了,不出她所料,江知意險些摔倒,她連忙伸手撈過人,又氣又急又委屈,“貪涼不好,你本來就體寒還還吃這些,我為了你好,你怎麼這樣!”
岑清伊的一著急,語氣也有點兇了,但聲音其實還有點顫,她骨子裡似乎有點怕江知意。
江知意撲進她懷裡,攀著她的肩膀,“我看看。”
岑清伊蹙眉,兇巴巴道,“看什麼,都被你弄醒了。”
腺體確實醒了,冰涼過後是滾燙,岑清伊氣息都有些亂了,語氣還是兇巴巴:“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你等我看下嘛。”江知意語氣溫軟,“姐姐弄醒的,姐姐負責。”
“不用~啊~”岑清伊的腺體落入虎口。
完蛋,骨頭要蘇了。
岑清伊強忍拉開距離,抬手捂住後頸的腺體,語氣更兇,但卻夾雜著羞憤,“你、你幹嘛!”
江知意咂咂嘴,意猶未盡似的,“奶味的腺體,挺好吃的。”
“……”
江知意又湊過來,岑清伊往後躲,“你、你老實一點!”
“再給我吃一口。”江知意爬到岑清伊身上,幾乎用身體壓住她。
岑清伊冷不丁腦子裡閃了一句話,她沒經過思考脫口而出,“是你說的,只吃一口。”
江知意抿唇忍笑,對上岑清伊的閃躲的眼神和羞紅的臉,她抬手,食指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算你機靈。”
岑清伊有種僥幸逃脫的感覺,江知意卻騎在她小腹沒動,晃了晃腕子,“你給我弄師了,負責弄幹淨。”
“……你說話能不能委婉點?”岑清伊坐起身,兩個人的距離猛然拉近,她雙手撐地,微微後仰拉開距離,“你起來,我去拿紙巾給你擦。”
“紙巾觸感不好。”
“那毛巾。”
“那也不夠柔軟。”
“粥要糊了,您直接說行嗎?”岑清伊的腺體其實有點醒了,這個姿勢,她著實難受。
“呶。”江知意手腕抵在岑清伊的唇邊,意味深長道:“岑律師剛剛感受過了,應該知道,哪裡最阮。”
岑清伊不依,江知意也不肯起,岑清伊單手攬住她的腰直接站起身。
江知意雙腿夾著她的腰,雙臂摟著她的脖子,“這麼有力氣哦。”
岑清伊就這樣抱著人去洗手間,放到盥洗臺上,扯過毛巾沾點水,總算是將幾乎要消失的冰激淩擦掉,“你別鬧了,粥真要糊了。”
“你不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