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疼痛,也蓋不住心中的渴望,惱得岑清伊腦袋撞門,咣咣咣。
小崽子果然是忍不住了,江知意剛剛經歷兩次巔峰,雖然不是深層標記,但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江知意還有些氣息不穩,她輕輕叫岑清伊,“寶貝,寶貝?”
寶貝正在委屈,嗚咽一聲,氣急道:“我不看了不看了!”
看了反倒更難受,江知意寵溺的笑出聲,“那姐姐不給你看了,你看看姐姐的臉,姐姐看你的腺體,現在輪到姐姐慰藉你。”
岑清伊不依,江知意抬手托腮,懶洋洋道:“你要不乖,姐姐可就進去親自動手了。”
岑清伊哪敢不乖啊,鏡頭往下移固定好位置,她看著鏡頭裡泛紅的臉頰和灼熱的雙眸,一切還沒有開始,但腺體已經開始叫囂。
岑清伊的手勁兒不小,隱忍太久急於釋放,上來一頓操作猛如虎,腺體易感根本受不了,疼得她哭腔喊姐姐:“姐姐,好痛。”
“你啊。”江知意心疼無奈,語氣開始嚴厲,“從現在開始,要聽姐姐的話,自我慰藉和標記我一樣,就像是烹飪美食,所有的程式要有條不紊,文火慢功夫才能做出上乘的美食。”
岑清伊心急啊,姐姐全程指導,她還是忍不住冒進。
人大多如此,對於渴望的,恨不能立刻據為己有。
其實道理都懂,岑清伊曾經聽陳伯說過祖輩的事,困難時期挨餓,後來終於有糧食放開了吃,結果並不喜人,而是很多人都撐死了。
節制,剋制。
歷經極度稀缺,再到過分充裕。
能剋制內斂如蠶食般的少部分,大多人都像此刻的岑清伊一般鯨吞。
幸好是江知意是個好老師,每當岑清伊控制不住想要加速時,江知意便命令她握住腺體不準動。
江知意臉色說冷就冷,岑清伊覺得自己從骨子裡怕她,所以江知意淡漠說話時,她的內心是驚,怕,羞,恥等多種情緒糅合到一起,結果就是她不願,她也會選擇聽話。
只是江知意每次選的點都那麼好剛好,都是臨界點,岑清伊每次猛操作正上頭,江知意突然喊停,她會像是貪吃被抓的小孩,大人說不許吃,大人過來奪走食物前,小孩趕緊吃兩口。
所以這就出現了,江知意說停,岑清伊答應,但爪子不停。
“又不乖了是不是?”江知意臉色冷淡,岑清伊爪子緩緩降速,見江知意真的不悅,她抖了抖耳朵,小聲地說口氣,委屈巴巴道:“我乖。”
說乖的人,趁著江知意說去喝口水,又趕緊整兩口。
一旦開始就不想停下,岑清伊吃了兩口三口四口……第七口時,感覺到鏡頭裡有一雙淩厲的雙眸,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爪子停下來了,還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討巧地叫:“姐姐~”
江知意端著水杯,淡淡地望著她,“偷吃了。”
“……嗯。”
“幾口?”
“兩三口?”
“嗯?”
“三四口?”
“嘶——”
“可能就七八口吧嗚嗚。”岑清伊忍不住又裝可憐,“我難受,姐姐。”
岑清伊覺得老天爺不公平,江知意短短時間體驗兩次,她一次都沒有,偷吃還被發現,她太命苦了。
姐姐又太壞,每次都是臨界點喊停,就像是演員演戲正投入時,被導演打斷,下次又要重新開始,她難受得要炸了,恨不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拿腺體撞門。
岑清伊急於求成,想著先登峰一次,江知意看她水潤潤的眸子可憐巴巴的,不忍心柔聲道:“姐姐故意拉長烹飪時間,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壞?”
岑清伊被說中內心,不吭聲,低頭就看見蘇醒的腺體,正在耀武揚威,她好想動手,打死個不爭氣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