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抿抿唇,半晌承認,“我想抱姐姐,還想……”
“還想?”江知意興致盎然,“還想什麼了?”
還想琴琴,還想淺層標記一下……岑清伊想得很多,但怕江家不方便,晚上還要分開睡,她怎麼熬得住啊,唉。
岑清伊最終沒說出口,江知意也不逼迫,她知道岑清伊的小想法。
入了夜,除了江松有事已經離家,其餘都在。
各自回房休息,岑清伊睡了一間客房,心裡頭想著江知意,死活睡不著。
岑清伊內心有邪惡作祟,她躺了一會,翻來覆去不知多久,她爬起身偷偷溜出門。
岑清伊記得江知意的臥室,她在門口徘徊幾秒,偷偷擰開門,沒想到門沒鎖。
岑清伊大喜,慢慢推開門,躡手躡腳往床邊走。
江知意睡著了,蓋著被子,呼吸勻稱。
岑清伊藉著朦朧的光亮看著睡美人,心裡頓時軟趴趴,她忍不住靠近,再靠近點,鼻尖湊近耳朵上的腺體輕輕地嗅著,像是小動物試探一般。
聽得見江知意勻稱的呼吸聲,岑清伊嘟起小嘴琴了一口,腺體可真香,可真軟。
岑清伊沉溺其中,琴穩耳朵上的腺體還不夠,還輕輕摟著江知意的脖子,露出後頸的腺體,她用鼻尖蹭了蹭,突然聽見一聲急促的呼吸,她嚇得要拉開距離,卻被勾住了脖子,“小賊哪裡跑?”
岑清伊也不知道江知意什麼時候醒的,眼下被抓包,臉紅心跳,但卻安心了,可憐巴巴地順勢撒嬌,“姐姐,我睡不著。”
“睡不著就來吵醒我?”
“嗚。”
小崽子撒嬌現在手到擒來,江知意很吃這一套,往旁邊挪了挪,“你在我這裡睡,天亮再回去。”
岑清伊上床抱美人,心滿意足地舒口氣,“還是抱著姐姐舒服。”
“哪裡舒服了?”江知意故意往後靠,蹭著岑清伊蘇醒的腺體,岑清伊身體裡一陣蘇,顫聲道:“哪裡都舒服。”
一夜無事,岑清伊早上起來偷偷往房間溜,不成想秦清瀾從廚房出來看了個正著,她貓著腰踮著腳,臉刷地紅了。
秦清瀾默默地退回到廚房,無奈地笑著搖搖頭,這孩子,看著膽小老實,其實挺有小心思的。
想來想去,這也不是岑清伊一個人的事,閨女給人家留門,不就是為了讓岑清伊過去麼?
臨走前,岑清伊本來想把錢偷偷藏起來,哪知道江知意早料到,處處跟著她,她愣是找不到機會放錢,最後當著江知意的面把錢拿出來,“咱們過年空手來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以後總空手回來。”江知意將錢塞回到岑清伊手裡,秦清瀾聞聲趕來,也數落岑清伊太見外了。
新年的大紅包,沒送出去。
大年初七,正式開工,但新年還沒過,大家都有些懶惰。
岑清伊也沒急於開始手頭的工作,這也算是比較清閑地奔著十五去了。
新年期間,岑清伊只有新年當天和秦蓁聯絡了,之後秦蓁主動發過資訊,岑清伊沒回複,秦蓁也沒再發。
往年的新年,秦蓁基本上都在晚會現場,元宵節都會爭取在家裡陪岑清伊,只是工作還是時常排不開,如今輪到秦蓁自己過冷清的春節,她才知道坐在電視機前,看著全國人民的熱鬧,她多麼渴望旁邊有那麼一個人。
只是,錯過的再想挽回,只能力挽狂瀾試一試,結果卻讓人不樂觀。
岑清伊和江知意並沒有大張旗鼓地迎接她的挑戰,與其說是輕視,不如說是漠視,這讓秦蓁更加沒了信心。
只是還不甘心,秦蓁沒辦法讓自己心甘情願接納這種結果。
那些原本屬於她的幸福啊,被江知意奪走。
秦蓁一直不怪岑清伊,如果江知意不出現,一切都不會改變,那個乖小孩還是會在家裡等著她的。
秦蓁也在新年和林沅芷的聊天中得知,岑清伊和雲盛集團解約了。
一切的一切,說明岑清伊確實變了,秦蓁都沒想到,岑清伊會和幫助她逆轉人生的雲盛集團解約。
盡管岑清伊說林沅芷有事可以找她,但林沅芷是個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她們在漸行漸遠,她不能再信任這個人了。
江知意對岑清伊的影響,越來越大,未來或許還會做出讓她們更驚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