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秦蓁掛了電話,岑清伊趕緊發資訊給江知意。
知了的媽媽就回複了一個字:哼。
生氣確實是生氣,當然不是真生氣,吃醋而已,看在岑清伊態度良好的份兒上,再加上心疼前陣子某隻不要命的狼崽子,為了不標記她,敢拿那麼大針頭紮自己……她也沒辦法狠心懲罰,這該死的距離太遠了,她真想懲罰小崽子,也做不了什麼,晚上關了鏡頭,也沒在家那麼安全。
當然,最擔心的,還是江知意的發熱期,萬一懲罰岑清伊,自己來發熱期,那就得不償失了。
江知意耐性不算好,但在面對岑清伊時,還算不錯。
懲罰岑清伊不急,等到岑清伊來錄制節目,她有的是方法和手段折騰小崽子。
外人或許理解不了,但江知意很享受逗岑清伊的過程,岑清伊每次都傻乎乎的中招,那反應太可愛了。
江知意數著日子,等岑清伊做飛行嘉賓,比起江知意雀躍的心情,岑清伊的心情就沒那麼好受了。
岑清伊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就要去做飛行嘉賓了,大型受罪現場,她真的不想去。
去做飛行嘉賓前,岑清伊和秦川通了一次電話,內容自然是關於張放的。
秦川在電話裡一再表示,他為了勸說張放還錢,他差點把嘴皮磨薄了。
岑清伊偏偏不領他的情,“你要是能靠自己的本事給張放判緩刑,那算你本事。”
“……”秦川在電話裡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尷尬地笑了笑,說:“庭長都那麼說了,老大也表態了,我也不能不識抬舉。”
岑清伊冷笑一聲,“識不識抬舉,你心裡清楚。”
這事兒,岑清伊很清楚,最終看的是庭長的面子,要不然秦川鐵定要跟她作對,就算她誤會了秦川,不是他本人想做對,那他也是聽了周薇薇的話,存心和自己過不去。
張放過年都沒能出來,現在是滿肚子怨氣,但又無處發洩。
秦川在岑清伊這裡受氣,反過來跟張放吐苦水,“我原來的老大,岑清伊,你知道吧,她連勸說秦蓁給你判緩刑都不願意,你就說這幫女人有多狠,你是秦蓁的弟弟,我看網上說的,岑清伊和秦蓁關系也不錯,岑清伊要肯勸的話……”
秦川眉頭擰著,對岑清伊心裡都是怨氣,“我現在能見秦蓁或者岑清伊嗎?”
“別說不能見,即便能見,我說句實話。”秦川苦笑道:“人家兩位都不一定願意見你。”
“那我見我家老子也不行嗎?”
“不行。”秦川擺擺手說,“不是我不幫忙,正常跟看守所通融下,應該可以見,但我問了看守所,人家就是說不行,說你態度不端正,你得適當服軟,畢竟已經在這裡頭了。”
末了,秦川說了句殘酷的話,“現在關鍵是,沒人主動提出來看你,包括你父親在內,他大概還在忙於公司的事。”
張放心涼了半截,一時沒再言語。
岑清伊趕在去做飛行嘉賓前,處理完手頭的事,和何主任打了聲招呼,“要是在電視裡看見我,也別奇怪。”
何主任好笑又無奈,“之前開小組會,你說明星律師,我還以為是鬧著玩,敢情你還真的付諸於實踐啊。”
何主任只希望岑清伊能注意個人形象,畢竟她現在正處於競選會長的關鍵時間段,這波節目上得好,能起到正向的積極作用,反之亦然。
岑清伊要搭乘節目組專門準備的車子趕去,她準備好行李箱,偷偷給江知意帶了些吃喝,節目組工作人員在電話裡告訴她,還有另外一位飛行嘉賓,也就是賀青微那一組的嘉賓,將會和她一同前往。
岑清伊沒放在心上,直到開啟車門那一刻,她愣了。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岑清伊老遠瞧見江知意站門口專注地往裡看,她不禁有些吃醋,這鐘卿意不會是在換衣服吧?那麼不要臉的人,大概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