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元寶剛醒,江知意就抱起來,孩子沒來得及哭,也因此讓岑清伊睡了個好覺。
江知意喂完奶,折騰得不困了,索性捧著電腦,就著床頭燈處理從鐘卿意那裡獲取的資料。
有和岑清伊相似的,也有和岑清伊相悖的。
一家姐妹兩,也不算少見,即便雙胞胎,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當然,江知意加班的另一個原因是,她想競聘副院長,為了穩操勝券,她得讓自己多加分點,如果能在α基因上有所突破,她當選的機率極大。
岑清伊睡得呼呼的,也不知怎麼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打到了江知意的肘部。
也是寸勁兒,江知意的麻筋兒被打,手一抖,電腦掉下來砸到岑清伊的腦袋上。
岑清伊一下子醒了,這下說什麼不肯讓江知意熬夜了,“我要抱姐姐睡。”邊說邊往江知意懷裡擠,惹得江知意直癢,“好好好,姐姐睡,你乖點哈。”
兩口子,終於終於相擁而眠。
翌日,針對鐘卿意的諸多測試都已經安排,其中包括鐘卿意和病人,同事,院長等人接觸,觀察她體內多巴胺數值變化。
“九兒,今天我要見鐘卿意,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江知意當然是故意的,岑清伊不知情,忙說:“當然要,能不能安排在下班時間?”
時間定在晚上7點,一頓晚飯的時間。
岑清伊怕耽誤晚上吃飯時間,跟蘇吟商量,查賬的時間能不能提前。
“行,咱們是在施奈爾彙合,還是你來找我,坐檢察院的車一起?”
“我去找你。”
蘇吟開著檢察院的車,載著蘇吟出了大院,岑清伊免不了真有些擔心,“你不會被抓到違紀吧?”
“你知道就好,你欠我一根……”
“我大學可沒少欠你。”或許是說開了,回憶的重量變輕了,提起時心口不會下墜了,蘇吟難得地露出一絲笑,“你還記得你欠我多少冰棒嗎?”
每次只要蘇吟幫了岑清伊的忙,甭管大小,她都說你欠我一根冰棒,岑清伊有時想起來還她一根,想不起來就算了,“太多了,你這家夥芝麻綠豆大點的事都要冰棒,我得買個冰棒廠才能還得起。”
“人生漫漫,從現在慢慢還。”蘇吟調侃,兩人宛如回到大學那會,岑清伊好笑道:“大冷天,你確定要吃冰棒?”
“你買我就吃。”
“行啊你,完事我就買。”
兩人到了施奈爾集團的門口,門衛都傻眼了,檢察院的車怎麼來了?往常都直起腰版讓人登記,今天看見檢察院的車也有點不硬氣了,“正常得登記,您看……”
“那就登記。”岑清伊看了一眼蘇吟,蘇吟昂了昂下巴,岑清伊下車登記。
到了前臺,前臺也是一愣,蘇吟出示證件,“我來找張總。”
“啊,您說的是?”
“市場部的張總,過來查賬。”
前臺也沒敢多問,張總年過四旬,冷不丁見到蘇吟也是意外的表情:“什麼風把蘇檢察官吹來了?昨天和蘇老通話,也沒聽蘇老說你要來啊。”
張總又瞟了一眼岑清伊,“這位是岑律師?”
岑清伊挺納悶,她已經這麼出名了?
蘇吟直奔主題,“張總,今天有事需要貴公司配合。”
“你說,不過我可得說明,我們施奈爾集團遵紀守法,沒有違規操作。”張總面色肅然,看起來也有點緊張,蘇吟笑著說:“張總,您放心,不是施奈爾集團的問題,是有案子涉及到施奈爾集團的財務,我帶著協助律師過來收集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