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岑清伊直播時那天打來的電話,薛高朋也已經確認,“我跟你透個底,我跟你一樣懷疑……”
“還用懷疑嗎?”岑清伊不解,“我之前給你看得錄影不就是?”
“岑大律師,這個線索咱不能浪費。”薛高朋壓低聲音說:“再者,你拿到影片的方式,也不地道,你也不想因此影響你的形象吧?我有更好的辦法。”
與其入洞捕蛇,不如引蛇出洞,岑清伊嗯了一聲,“行,聽你的,那個晶片內容讀取有進展嗎?”
“我正要跟你說這個。”薛高朋語氣沉了沉,嘆聲道:“晶片被燒過,資料毀了很多,現在能讀取出的內容,殘缺不全,我讓江知意幫忙看了。”
內容和曼陀羅華組織組織,也和違法的科研有關,但是證據不全,力道不足。
現在爆出來,依舊是打草驚蛇的效果,“所以我的想法,對於曼陀羅華組織,我會試著跟局長申請立案調查,不過前期要秘密進行,一旦坦誠布公那天,那就是一舉抓獲所有人的那天。”
岑清伊眉頭蹙起,低頭踢著路邊的石子,“那就是現在都沒有充分的證據?”
“對。”都有進展,但都到不了抓人那一步,薛高朋嘆氣道:“咱們案情涉及的人,你也都知道,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必須得謹慎。”
別說薛高朋不向抓人,他其實跟林斯年提過,可惜被否認,理由是:涉案人員的地位舉足輕重,一旦鬧起來,那對整個江城市的影響很大。
一旦出現失誤,市裡肯定不會輕饒刑警隊,畢竟這是陳年舊案,有人翻出來,卻沒有結果,還折騰得江城市不安寧……林斯年想想都打怵。
薛高朋也向岑清伊直白表達領導和自己的意思,“塵埃落定之前我們所有的調查都只能在背後進行,一旦我們站出來,那就是證據確鑿,所有人都逃不脫。”
“我還有個事,要麻煩薛隊長。”岑清伊將她從費慧竹那裡收到的特製筆記本等事的前後如實說了,“如果我們能找到所有的筆記本,並且開啟,那麼我們就或許找到曼陀羅華組織犯罪的真實證據。”
“那你要我幫什麼忙?”
“幫我看看薛予知和費慧竹的出國記錄,我想知道誰去過瑞士。”
岑清伊掛電話,她摸了摸心口,她想起身體裡可能存在的那個晶片,會不會上面有什麼決定性的內容?
岑清伊取了蛋糕和鮮花,往家趕。
等紅燈時,岑清伊出神地望著人行道上穿梭的行人,意外遇見穆青和蘇羨手拉手走過。
岑清伊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發到群裡。
蘇羨:你什麼時候變成狗仔了!
岑清伊笑話她:你好像一隻跟著大姐姐的小狗崽。
蘇羨:我就是姐姐的狗!【驕傲】
戀愛中的人啊,岑清伊突然想念江知意,她過了紅燈,把車子停在路邊,“姐姐,我想你了。”
“是嘛?”江知意笑吟吟的,“那過來接姐姐下班,我今天不想加班了。”
岑清伊掉轉車頭,往協和醫院去了。
上車後,少不了一番溫存,江知意眼神往下瞟,愛憐道:“我好久沒和小九一起玩了。”
岑清伊臉紅,不要臉地說:“今晚讓姐姐玩個夠。”
“怎麼玩都行?”
“是的。”
“你說的。”
“呵。”江知意露出熟悉的壞笑,岑清伊脊背有點麻,“姐姐,你要怎麼玩啊?”
“嗯……”江知意意味深長地笑道:“一種你從沒體驗過的玩法。”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玩法?
——
忽而風至,燭光晃動,倏地滅了。
——
崽子們,還有營養液嗎?給屠隊長灌溉下,月底了,怕被偷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