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夏天很漫長,秦錚光是甩著手玩,日子也是越往後越無聊。但今年有了林一航,以往玩膩了的老把式也新鮮得不行。
他帶著林一航打o,終於體會到了傳說中的帶o加成,盤盤恨不能殺五十個,就只為在林一航面前出風頭;
帶著林一航去江邊野泳,活脫脫浪裡白條,破水而出時笑得恣意,滿身都是開屏的氣息,挑眉等林一航誇他厲害;
帶林一航去縣城周邊小山上露營,燒烤,料理林一航所有事,照顧他;
在滿天星鬥下,篝火邊,等焰火升空,大家都從隱蔽的樹叢鑽出來,彩帶噴了林一航一身,他為林一航帶上紙皇冠,拉住oega細白的手。
“十七歲生日快樂。”
林一航很想落淚,又艱難忍住,他答應秦錚不再哭了。
陳子灝在旁邊瘋狂起鬨:“在一起!在一起!親一個!親一個!”
張瑜珉翻白眼小聲嘀咕:“真他媽傻逼,人早在一起了看不出來啊。”
身旁檀香味兒幽怨,“我們什麼時候複合?”
張瑜珉故意拿喬:“我再考察考察。”
哥幾個捧出蛋糕,託著讓林一航切了,一人分了一塊砸著玩兒。秦錚把林一航護得嚴嚴實實,拿出一副“啥都沖我來”的氣勢,被大夥一頓欺淩,臉上發梢上都沾了奶油和蛋糕碎,笑得好像個傻子。
林一航藏在他懷裡,擁著他勁瘦的腰,仰著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然後趁大夥不注意,稍稍踮腳,伸出貓兒似的舌尖,勾走了秦錚下巴上沾到的一點奶油。
秦錚臉上傻氣斂了,垂下眼睛,目光躁動,富有侵略性,似笑非笑:“林一航,你在做什麼?”
林一航心髒狂跳,卻不是因為秦錚這個調調而緊張了,而是他真的好喜歡秦錚,想和秦錚告白,也想接吻,又顧慮在場還有別人,只能溫吞地說:“我在,吃蛋糕。”
秦錚拉著他就往樹林裡走,身後哥幾個一陣怪叫,饒是他臉皮厚也頂不太住,報複性地吮吻林一航的耳廓,“喜歡招我是吧?”
林一航的回答是偏過頭和他接吻,小巧的舌尖羞澀又直白,軟綿綿地探過去。oega很少這樣主動,秦錚一時不察,被佔據了好一會兒主動權,而後兇性大盛,把林一航抵在樹幹上,用力吻回去,手也伸進oega衣服的下擺裡,在溫軟的腰腹上摩挲。
林一航很快頭暈目眩,眼角沁淚,眼尾在幽暗的環境中也紅得十分顯然,發出細碎的嚶嚀聲。
秦錚這段時間惡補的黃色廢料一股腦冒了出來,他把林一航抱起來,只讓對方背部在樹幹上著力,迫使oega夾住他的腰,一邊用力揉捏手下林一航柔韌的大腿,一邊發狠地吻他。
隔著薄薄的夏褲,林一航感覺自己快被揉化了,渾身都開始發燙,卻燙不過身下抵著他的東西,只好求饒:“哥……”
聲音卻變了調,更像是甜膩膩的撒嬌,引得秦錚更硬,紅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撞他。
林一航的世界搖晃起來,滿天星子在頭頂樹葉的間隙簌簌抖動,夏風貫過山林,掩蓋情動,吹落他掛在眼下要掉不掉的淚珠,又被秦錚吻去。
半晌,秦錚停下來,說他:“現在知道哭了。”
樹林靜謐,林一航細細發著抖,緩了一會兒,埋怨道:“我生日你還欺負我。”
秦錚又撞了他一下,惱:“誰欺負誰呢,又不是在家裡,招我做什麼。”還假模假樣委屈上了,“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林一航委屈巴巴瞅著他,濕漉漉的眸子無聲控訴,秦錚裝不下去了,攤牌道:“想親你,在外面親親你就叫欺負了?”
林一航扁著嘴不說話。
秦錚嘴巴損慣了,總是不願落下風,黑的也愛往白裡說,但看著林一航這副被他親透了的樣子,良心一下子回到了胸腔裡,還有隱隱融化的趨勢,便低頭吻了吻林一航泛紅的鼻尖:“好了,是我的錯。小壽星別不高興了。”
“好的壞的都讓哥說啦。”林一航很好哄,又笑起來,抱住他,臉頰貼在秦錚胸口。
樹林裡黑黢黢的,外面的篝火不知道什麼時候熄了,也沒有了笑鬧的聲音,只有遍野的蟲鳴。
“他們走了嗎?我們也回去吧。”
秦錚拉住他,心裡很有數,“走個屁,藏著等著看我笑話呢。”他現在好大一包,出去就要出糗,有些無奈道,“等會兒吧。”
林一航視線下移,眨眨眼,矮身跪了下來,地面堆積的腐殖葉發出窸窸窣窣的碎響。
他解開了apha褲子的拉鏈,張開微微發腫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