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幾天沒動靜，她也就放寬心了。

這天中午午休還沒結束，教室裡的窗簾全都拉上了，靜悄悄的。

溫向竹身子微微蜷縮著，隨即臉色慘白地轉了過來：“我想去洗手間。”

說著，她眨眨眼：“難受。”

林歲正玩著遊戲呢，見她這副模樣，臉色一正，當即掛機。

“走。”

溫向竹盡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從教室後門出去。

剛出來，她就有些堅持不住了，靠在牆邊彎著腰，張著唇輕輕喘息。

林歲眉心微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能堅持嗎？”

“嗯……”

她似乎好了一些，慢慢直起身子，跟著林歲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學校的洗手間是按照男女來分的，又在各自裡邊兒做了apha和oega的分割槽。

進了洗手間，林歲卻不知道該去哪個區域了。

溫向竹偏頭看著她，眨了眨眼，隨後拉著她往apha的分割槽走。

林歲有些懵，下意識停住腳步。

可身前的人只是頓了一下，轉頭看了過來：“沒事的。”

聽言，林歲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跟她一起進去了。

裡邊兒沒有聲音，按理說是沒有人的。

這會兒畢竟是午休時間，幾乎沒有學生出來。

不知是哪裡的水龍頭沒關緊，發出斷斷續續的滴答聲。

林歲心跳得飛快，莫名緊張。

她這算是把oega拐來apha的洗手間了嗎？

林歲本想挨個隔間檢查一下有沒有人的，但溫向竹看起來有些著急，拉著她就往就近的一個沒人的隔間走。

隔間的區域到底狹隘，門一關上，兩個人待在裡邊兒還是顯得有些擠。

林歲還沒動呢，溫向竹就先拿出兩張抽紙，一張捏在手上，隔著紙將馬桶蓋放了下來，另一張輕輕擱在了馬桶蓋上。

“你坐。”

聽言，林歲愣了一下，下意識照做。

可當她剛坐下，溫向竹就毫不避諱地直接坐在了她身上，正面對著她，雙臂一張，緊緊摟住了她。

她能感覺到溫向竹臉頰的軟肉在她耳邊蹭了蹭。

林歲：“……”

救命？這好奇怪。

許是不滿足於隔著衣料的接觸，身上的oega竭力用肌膚在蹭她。

臉、手，甚至是脖頸。

林歲被她擾得呼吸都重了幾分，心底莫名湧出了幾分燥意。

那是一種，無法剋制的破壞感，又或者說，是不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