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聽見這話，溫向竹的表情也逐漸斂起笑意，嚴肅起來。

“字面意思，我們要怎樣在一起？”林歲看著溫向竹的眼睛，頓了一下，“難道還是以這種關系嗎？”

聽言，溫向竹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我覺得沒什麼，哪怕不結婚、不要那張證都沒關系，只要我們能夠一直待在一起……”

“不。”

林歲輕輕搖頭：“溫向竹，我之前已經教過你許多次，你是oega，在這方面，如果不能給你一個保障，你是吃虧的。”

“我知道……”溫向竹眼睫輕顫，“可我相信你。”

“你要為自己多想想。”林歲輕聲道，“我以前的確覺得，這婚結不結、跟誰結都無所謂……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想跟你結。”

話音落下，房間內靜了好一陣。

溫向竹有些意外地看著林歲，眸光閃了閃。

“那……先談最近的吧。”

溫向竹說道：“你畢業後，會做什麼？”

“大概是去a大學金融。”

林歲思索一番，道。

“那我跟你一起！”溫向竹連忙道。

聽言，林歲眉心微微皺起：“跟我一起？你喜歡這個？”

“說不上喜歡……”

溫向竹眨眨眼：“但也不討厭，只要能跟你一起……”

“溫向竹。”林歲緊繃著臉看著她，“不要管我，你應該先想想，你自己喜歡什麼，想做什麼，做你自己喜歡的，學你自己喜歡的。”

“可我想離你近一點……”

溫向竹抿了抿唇，委屈巴巴道。

“都近的。”

林歲笑了笑，伸手輕輕在她臉蛋上捏了捏：“無論你在哪兒，都是近的，哪怕你出國，不也就幾個小時的是，睡一覺就到了。”

話落，溫向竹看著林歲，看了好一陣：“姐姐……你真好。”

“我當然好了。”林歲輕笑一聲。

下一刻，溫向竹撲過來摟住了她。

“更喜歡你了。”

“那……”

林歲拍了拍溫向竹的後背，問：“晚上跟我睡。”

“好。”

“我要是動手動腳，你會打我嗎？”

林歲遲疑了一下，問。

溫向竹身子僵了僵，笑道：“當然！所以你得注意分寸。”

“好，知道了，我也不急。”林歲眉眼彎了彎。

“反正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