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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婚就要離

“我再給你配個司機,或者你去學開車,車庫裡還停著幾輛,你去挑挑有沒有喜歡的。”

“不用不用,太麻煩了……以後再有這種情況我就打車好了。”

周定擇責怪的看了他一眼:“早這樣哪來的這麼些糟心事。”

莊笑沖他做了個鬼臉:“略!”

周定擇無奈,他用拇指將藥膏推開,清涼的感覺順著指尖彌漫開來。

“嘶……”莊笑躲了一下。

“疼?”周定擇放輕了力道,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故意板著臉道,“怎麼這麼嬌氣,像個女孩子似的。”

莊笑委屈的喊道:“也不想想你剛剛用了多大勁,這都腫了!腫了!”

“知道了,別亂動。”

“別用這麼大勁,疼!真疼!!”

琴姐路過門口聽到裡面的動靜,欣慰的笑了笑,抬腳離開了。

第二天院子裡的味道基本散了,不仔細聞基本聞不出異味。在莊笑的強烈堅持下,漚肥的大缸被保住了,他向周定擇保證不會有一絲氣味散發出來。周定擇沒辦法,只能隨他了。

後來琴姐興致高昂的跟莊笑八卦,說那個業主不僅被警局調查了,公司還遇到了不小的危機,他為了躲避債務直接搬去了國外。莊笑為這大快人心的結局拍案叫絕,用微信給周定擇發了一溜大拇指過去。

總裁發怒的後果:我不高興了,你破産吧。

就是這麼天王涼破。

之前的墜機事件導致先市的專案停滯了一段時間,周定擇對這個專案很看重,剛抽身出來就飛去了先市出差。

琴姐怕莊笑一個人在家裡無聊,就買了副撲克牌回來,一老一少白天沒事時就在家打牌,日子過得挺自由。

但是莊笑有時會在深夜驚醒,僻靜的別墅區到了晚上靜悄悄的,連蟬鳴都沒有,安靜的令人窒息。莊笑翻了個身,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天花板發呆,好像跟一個男人結婚了也沒什麼不一樣,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只是空曠的大房子似乎加深了某種空虛感,令他有些寂寞。

莊笑拿出手機翻開微信,給莊西發了一串問號過去,對方估計睡的正香,沒給他回複。他又翻到和周定擇的聊天框,他倆的聊天記錄,大部分是他在說,周定擇的回複寥寥無幾,莊笑咔咔截了幾張聊天記錄的圖發給過去,留言道:你是不是眼花看不清字,所以從來不回複我的資訊。

莊笑只是聊閑,沒指望他回複,可沒想到這次周定擇竟然很快就有了反應,還是發了兩條語音。

第一條: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胡說八道。

第二條:備注暴露了,沒腦子。

莊笑聽了兩遍,咯咯笑出了聲。他轉了個身趴在床上,抓著手機慢慢打字:“快兩點了,你怎麼還沒睡?注意身體呀!”

這次周定擇那邊很久都沒動靜,莊笑等的都快睡著了,陷入睡面前的最後一秒,手機咚的響了一聲。

“工作,你怎麼不睡。”

莊笑撐著眼皮回了句:“做夢醒了,現在要睡了,晚安!”然後翻了個身,頃刻就陷入了夢鄉。

遠在異地的周定擇看著手機裡幾句簡單的對白陷入沉思,這樣輕松溫馨的時刻在他的生活中很少出現,他曾經覺得這些東西永遠不會屬於他,可莊笑的到來確實為他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不一樣的色彩。不管是回家時一句充滿活力的“你回來了”,還是跟在他屁股後面喋喋不休說著沒營養的話,抑或飯桌上的絮絮叨叨,都讓他覺得那幢別墅不再那麼冰冷和空曠,似乎……終於有了一些“家”的味道。

於是,周總的大助梁飛第二天起床後,就看到了老闆半夜兩點多發給自己的資訊:以後每週的週一到週四抽一天不要安排晚上的會議,我回家吃晚飯。

梁飛不由拖了拖眼鏡,他家要面子如命的老闆不僅沒有為“漚大糞”的事大發雷霆,以後還要抽出時間回家陪老婆,嘖嘖,他再次對老闆小老婆的魅力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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