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發作過嗎？當著他們？”

“躁狂嗎？沒有。”莫語停頓了一下，補充說，“除了在凜丞那次。而且關於之前那些事，他們知道的也不很多，我沒有跟他們說得那麼細。”

楚洋幽幽說道：“那我就平衡了。”

“原來說不吃醋都是假的。”莫語用肩膀輕輕拱了一下楚洋，“都是楚總了，還這麼小心眼？”

楚洋：“也不是吃醋，就是覺得我已經錯過你的很多事情了，不想再比別人落後。”

“那還是吃醋了。”莫語聳了聳鼻子，“今天是被醋泡過的木頭。”

“木頭？”楚洋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故意問道，“你到底是喜歡香水還是喜歡我？”

莫語不假思索：“因為是你用的才喜歡。”

“真會說話！”楚洋抬起手，輕輕刮過莫語的鼻子，“喜歡就拿去用。”

莫語搖頭：“我不用香水。香水裡的揮發性芳香類成分可能會刺激呼吸系統，引發過敏或者其他症狀。”

“差點兒忘了你的專業。”楚洋言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內容讓他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

“怎麼了？有事？”莫語問。

“不是什麼大事。”楚洋快速回複完訊息，鎖了屏，“阿語，你最近還是先別上班了，今天張路又去醫院了。”

莫語沉默了一會兒，說：“看來他是真的在找我。”

楚洋：“我想不通，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找你幹什麼？”

“可能是想複合吧。”

“他都結婚了複什麼合？！”楚洋脫口而出。

莫語轉頭看向楚洋，問：“你……調查他了？”

“啊……那個……是，我調查他了。”楚洋嘆了口氣，承認道，“那天從醫院出來我就讓曲池冰去查了，對不起我不是想瞞你，我原本打算等你情緒穩定一些再跟你說的，我……”

“查就查了，我不在意。”莫語笑了笑，“你們有合作，查他背景不是應該的嗎？你緊張什麼？”

“我……其實前幾天就查到了他有病。”

莫語一怔，說：“那你為什麼不當時問我？你是不是傻？！如果我真的被他傳上了呢？你怎麼不知道保護自己？！”

“啊……？“楚洋徹底懵了，“你怎麼會是這個反應？”

莫語：“你覺得我應該什麼反應？”

楚洋說：“最起碼不是這樣……”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先後笑出了聲，最後還是楚洋說：“好吧，就算你是這種反應，我也應該跟你道個歉，是我瞞了你。”

莫語搖了搖頭，又問：“他是找了個當地人結婚吧？”

“是，是個華裔姑娘，我懷疑這姑娘被吃絕戶了。”

“家裡沒人了？”

“父母雙亡，遺産豐厚。”

“畜生就是畜生。”莫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