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盡白將安全帶的按鈕開啟,摸了摸舒顏的臉蛋,笑著說:“好了,可以下去了。”
這地方不比楠溪市,沒有什麼適合約會的地方,岑盡白每次來,呆一晚上會直接去舒顏的宿舍,呆的時間超過一晚上,會帶她來酒店。
上次他來,是週二,這次來,是週五。她懷疑他是不是算好的。
看來這個週末,又要重色輕友了。
岑盡白將車鑰匙交給酒店的服務員,讓他去泊車,攬著舒顏進了酒店。
酒店只能算是四星,岑盡白要了最好的房間,長期租了下來,雖然來住的時間不多。
他們的房間在二十樓,剛進去,舒顏就被他按在門上親。
他接吻時很兇,尤其重逢後,每次都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咬完上唇咬下唇,舌頭掃蕩每個齒縫,捧著她的後腦,使勁往他的方向按。
他今天戴了黑色的耳釘,舒顏忍不住上手去摸。
身高差使然,她被他抱起來,邊走邊吻,託著她的屁.股,將她放在巴臺上親。
親吻換氣的間隙,他會用氣音說“我好想你”,然後繼續。
他不需要她回想不想他,他知道她不想。
只有他離不開她,幾個月間隔不超過七天的往返楠溪市和千裡之外的這裡,她寧願呆在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也不願意跟在他身邊。
吻接了十分鐘,舒顏唇都麻了,喊了停。
她坐在吧臺上,媚眼如絲地垂眸看著他。
“脫衣服,檢查。”這是舒顏每次見到他都必須要做的事情。
岑盡白摸著她的小腿,退開幾步,幹脆利落地脫了上身的衣服。
只剩下些舊疤,沒有新添的疤痕。
舒顏煞有介事地點頭,表示可以了。
岑盡白又去脫下面。他知道下面她也是要檢查的。
舒顏制止了他:“等一下,吃完飯再說。”
他們還定了餐,等下服務員要來送餐,被撞見不太好。
“先穿上吧。”
……
岑盡白自殘有癮。
自從發生葉爾蘭那件事以後,倆人沒說什麼承諾,但是舒顏默許了岑盡白的到來,並且願意和他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默許後他第一次來,沒敢放肆,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
第二次來,他試探著取悅她。
第三次來,他試探著脫去她的內.褲
第四次來,他著急地先把自己脫.光了,結果還沒開始,舒顏看見了他身上新添的刀痕,問他怎麼回事,他不說。
舒顏生氣扇了他一巴掌,讓他滾出去。
他跪在她床邊,說他太想她了,他控制不住自己。
舒顏深深看了他一眼,還是讓他爬上了床。
“以後你再這樣,我不會打你,你幹什麼我都不打你,你…我我都不會打你,但是我會在心裡厭惡你,把你當作是我的折磨。”
他捂住她的嘴,“不要再說了!”
他喜歡哭,那雙眼睛哭起來像洗過的寶石一樣,很好看。
“……我再也不會那樣做了。”
後來每一次來,舒顏都會讓他脫掉衣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