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進了馬車,謝靈均靠在他之胸膛上,與他說起近況,卻見他早已神遊,似沒聽去的模樣,將將側了一下臉,便被他堵住檀口。
“你做什麼呀!”
她嚶嚀了一聲,卻被他束住手。
他的吻來得又急又快,幾乎讓人招架不住,謝靈均雙腿一陣發軟,剛想挪一下位置,卻被他雙手扣住,挪到了自己膝上。
“別動。”
他分神出來喚她,手又從她的上衣擺裡伸了進去,捏揉了一番之後這才不舍地出來。
見他靠在馬車壁上輕輕喘著粗氣,眼神迷離恍惚,謝靈均一陣臉熱,仰面看著他俊俏的臉,狡黠笑了一聲。
“誰叫你來惹我 吃罪的不還是你麼?”
她如此笑話他。
祁淮序輕笑了一聲,極是短促。
“靈兒,你可知這三年我是如何過來的”
她直覺不會是好話,索性不接,正想掀簾看眼窗外,卻被她捉住細腰又落到了她膝上,他竟想也未想就咬住了她之耳垂,逗弄了一番後這才道,“我畫了你的畫像,很多。”
“……想看嗎?”
謝靈均哪裡敢想下去,握住他作亂的手,羞澀道:“等會兒,快到了,連這麼一會兒你也等不了了嗎?那麼久都等了……我也想你的。”
她飛快在他唇邊親了一下,接著,低下了頭,扭捏道:“我何曾虧過你的……就算是從前,也是沒有過的。”
聞言,他漸漸止了動作,算是答應了,將她嬌軀靠在他身上。
半大時辰彷彿十分漫長,接下來二人正襟危坐,他極是正人君子,只是時不時與她說上幾句話罷了,待到了府邸,他立刻屏退了下人,連引薦府邸的宮中太監也不要了,輕捉住她之手腕,到了正居寢殿中。
屋外正是一處清泉流響,還做了巍峨的假石,謝靈均自想先觀賞一番後花園,卻被他悶聲拉進了帳中,又推在了塌上。
見他眸中情慾,謝靈均極是羞澀,偏頭不去看他,只默默褪去衣物。接下來,不過就是那件事了。
過去了三年之久,對他這具身子,她雖算不上陌生,卻也有幾分忐忑。
待他備好了之後,她立即閉上了眸子,滿身心待他之到來。只是未多久,耳畔竟窸窸窣窣地響起一陣可疑的響聲。
她霍然睜眸,只見他不知從哪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把小囊狀的魚泡之物,她這才隱約想起,從前似也聽過,此為避孕之故。
她一陣臉熱,避過了臉,很快,他笑了一聲,將俊臉抵在她頸脖上。
他之呼吸滾燙,噴薄在她雪膚上。
“過來幫我。”
不過就是捉弄她罷了,他有狀元之才,又那樣聰明,哪裡連這個也要她幫忙。她才不理他,冷哼一聲,過了一會兒又笑道:“你若不會,今日便罷了,來日再說。”
很快,她聽得他悶笑一聲,弄好了,直奔主題。
意料之中的親密接踵而至,謝靈均不得不承認,盡管已然過去三年,在此事上,她絕不是他之敵手,何來他之天賦異稟。
直到夜幕降臨,他仍是不知疲憊,竟無歇停,她累極,推拒了幾次,他就跟聽不見似的。
終於,在又一次……之後,他臥在她身旁,謝靈均簡直要累暈過去了,冷哼了一聲,也不要去望見他這張惱人的臉,索性背朝裡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待醒時,已是深夜,他二話沒說又進來了,簡直是沒完沒了了。
謝靈均氣極,什麼也不要管了,推開他臉,將衣物穿上,一言不發地下榻,梳了發髻,說要出去走走,賞月色。
祁淮序在床上悶哼了幾聲,便也只好下來,鬆鬆垮垮地披了件青衫,過來從後抱住了她,軟聲道:“還能走得動可要我抱你出去”
他雖是好心,可思及他先前的孟浪,謝靈均卻是敬謝不敏,剛要開口拒了,便見他已過來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梳妝臺上,竟又捲土重來……謝靈均吃痛,在他肩上捶打了數下,他只說這一次後再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