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小南這在家並沒有得到什麼安逸,林姨夫妻這離去不久,很快又有街坊登門了。
這位乃是住在距離彷家兩三百米遠新街上的一位老太太,在兒媳的陪同之下找上門來。
聽得對方是來求醫的,彷小南不由地有些訕訕然,說起來他現在還在上學,可沒行醫資格。
不過這老太太卻是不管那麼多,愣是請求著彷小南給她看病開藥。
無奈之下,彷小南也只好幫忙看了看,一個老肺心病,這樣的病可不容易治療;不過重在調養。
開了一張方子,交代老太太回去按時吃,吃個一兩個月再說。
拿了藥單子的老太太,在兒媳的陪同下,千恩萬謝地回去了。
看著離去的老太太,彷小南嘆了口氣,本以為總算是安靜了;不過誰知沒過得半個小時,又有人找上門來了。
也是附近的一個老病號,一個慢性支氣管炎的。
這既然接了第一個,這第二個就不好推卻了。
彷小南照樣給看了病,開了方子,也是直接交待服藥一個月。同時交待儘量少抽菸。
當然,這人家到底繼續抽不抽,他也管不了;反正這樣的老病號,開了調養化痰止咳的藥,只要堅持服藥,一個月下來,總要好上那麼三五分的。
彷小南看完這個病號之後,卻是也不敢再久留了,否則若是又有人找上門來,他這推託也不是,看病也不是。
當下便告別了彷父,交代他繼續按新方子吃藥之後,趕緊地開車回東原去。
臨出發前,彷小南看了一眼對面的羅家,只見得此時依然大門緊閉,看來那羅滿龍只怕現在還在醫院裡。
輕輕地搖了搖頭之後,彷小南便駕著車迅速遠去。
果然不其然的,他這走後剛十來分鐘,家裡便是又來了人,聽得說彷小南已經回東原去了,那是滿臉的遺憾。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燕京,一位頭髮略微有些花白,面目威嚴的老者正坐在辦公室內,批閱檔案。
“部長...孔司長剛剛來詢問,不知道關於西省的那份批文申請您看過了沒有!”外邊這時快步地走進來一個三十來歲秘書模樣的年輕人,恭敬地湊過去道。
老者手中的筆微微一頓,淡聲地道:“告訴小孔,那份申請暫時壓一壓,最近上頭正在嚴控安全風險,咱們部裡自然也要防範於未然!”
“好的!”年輕人恭敬地應了一聲之後,便又趕緊退了出去。
老者隨手將手中的檔案放到一旁,有些疲憊地伸手捏住鼻樑揉了揉;端起茶杯正要喝上一口,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老者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拿起電話。
“喂,爸!”
“嗯?什麼事,怎麼打這個電話?”老者沉聲地道。
“爸,有個事我想跟您談一下!”趙林遠小聲地道。
老者眼睛微微地一眯,看了看身邊,道:“說吧!”
趙林遠沉聲地道:“爸,如果您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明天或者後天抽時間來一趟東原吧!”
“嗯?”老者眉頭一聳,沉聲道:“怎麼?趙琳有問題?”
“不是!”趙林遠輕吸了口氣,道:“我想您來見見那位彷大師!”
老者目光一凝,緩聲地道:“為什麼?”
“那位大師聽說了您想要再往上走一走,所以無法去借取玉佩的事;便也答應了親自去為趙琳尋找赤陽玉,並且接受了我加倍給他的報酬;但他臨走前,建議您到東原見他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