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帕知道朱麗邁是在講自己,不過他裝的波瀾不驚,“那肯定是你和他緣分已盡,所以你們倆才失去了聯絡。”
“不,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他。”
朱麗邁被帶到了另一間審訊室,高飛理則親自審問哈拉帕。
“哈拉帕?好名字,請問哈拉帕先生,你去盛田市是去做什麼?”
“去見一個朋友。”
“是公幹還是私事呢?”
“兼而有之吧。”
“那麼這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這和今天的事故有關係嗎?我能不能拒絕回答?”
“別緊張,哈拉帕先生,我只是想了解多一些你的資訊,這樣對我們的案情偵破有會幫助。”
“那你是懷疑我和巧格麗思是一夥的?”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做例行的詢問而已。”
“那就問點和案情有關的東西吧。”
“好的哈拉帕先生,請問你的武功等級能夠告訴我嗎?”
“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哇,真的是武道宗師啊,這麼年輕的宗師,我還是第一次見。”
高飛理拿著機場調出來的哈拉帕的資料,上面顯示哈拉帕只有29歲。
“哈拉帕先生是霍拉馬人,那麼到霍拉馬之前,你是在哪裡工作呢?”
全世界都知道霍拉馬建城沒有29年,哈拉帕肯定是遷過去的。
“之前是在華海市。”
“主要從事什麼職業呢?”
“沒什麼職業,打些零工。”
“不會吧,哈拉帕先生這麼好的武功,竟然是打零工?”
“誰告訴你武功好就必須有好工作的,我自由慣了,不想被束縛。”
“是是是,像哈拉帕先生這麼有天賦的高手,肯定也是不流於世俗的。請問你認識朱麗邁小姐嗎?”
“大明星,誰不認識啊。”
“不,我指的是私下的認識。”
“不認識,我一個無業遊民怎麼會認識大明星。”
哈拉帕讓烏震把自己的檔案偽裝成在霍拉馬大學的一個後勤人員,也就是那種掃掃地擦擦桌子的身份,還不是正式職工的那種,連社保都沒交過,說是無業遊民也不為過。
“但是我聽朱麗邁小姐的口氣,她似乎很早以前就認識你。”
“她那不過是看著我像她的一個老朋友罷了。”
“可是我聽哈拉帕先生的談吐,似乎不像是一個打零工的人員。”
“你是不是對打零工的有誤解,誰說打零工的就一定是底層人民了,你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不能有職業歧視。”
“不不不,哈拉帕先生誤會了,我只是以我的經驗推測罷了,哈拉帕先生絕對不是普通的工人,當然了,這和案情也沒有關係。”
“我發現你總是想引導我說些無關案情的東西,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好的,哈拉帕先生,我們言歸正傳,你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事故現場的。”
“朱麗邁被綁架後,我正在吃麵,碰到了一個從事故現場過來的旅客,她告訴了我那邊出事了,出於好奇心,我就往綁架現場去了,監控裡面應該查得到我的行蹤。”
“嗯,那你在看到巧格麗思攻擊安保隊員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逃離現場。”
“因為我看到巧格麗思能夠抵擋子彈,我擔心現場的安保人員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想留下來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