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話,若是能一舉得子,她就是拼了命也要生下來,大不了還繼續做丫鬟。
小蝶興奮的出了門,眼睛裡面帶著無限的媚意。
等她打聽了一番,知道公主來了葵水,那更是激動的不行了,看來這是天賜的良機啊。
就在當天晚上的夜裡面,四個公主的大丫鬟的枕頭下面各出現了一封情書。
她們齊齊的送到了滕子堯的房內,他看到情書一愣,然後手指點了點桌子上面的紙,她們一看,傻眼了。
五封情書幾乎一模一樣,裡面的錯字甚至都一樣。
滕子堯扶了扶額,然後苦笑一聲說:“下去吧,我來處理,不必告訴公主。”
之前他無暇管滕家的事情,但是現在他覺得必要的話還是盡早分家的好。
很快平瑾就將這信件的事情給打聽清楚了。
“那個小蝶是二房的丫鬟,之前在家裡面鬧著要抬做小妾的。”
滕子堯平靜的聽了聽,然後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平瑾去給他辦點事。
他飲了一口茶,心裡覺得果然這人太閑了就會找事。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他從暗門進入了和安的房間。
他適應了下黑暗,隱隱的看到床上那安靜的美人,然後輕輕的搓了搓手掌,從中間位置伸過去,將掌心貼在她的小腹上面,給她溫暖。
或許是有了暖氣傳來,和安公主的眉頭漸漸舒緩,嘴角微微上揚。
滕子堯看著她的臉,慢慢的靠在床邊慢慢也闔上了眼睛。
等到第二日,和安公主果然感覺沒那麼疼痛了,已經可以下地走走了。
松枝將準備好的月信帶給公主帶上,和安公主的臉一僵,覺得還是不要隨意走動為好。
倒是滕母和滕老夫人來看她了,主動給她說了些鄉下的小故事。
“我們當時天天都要種地,當時在地裡面來了葵水,還以為是割破了手,嚇得回家哇哇大哭呢。”
滕母其實是滕家撿來的童養媳,從小就跟滕子堯的父親是娃娃親,然後就生下了滕子堯。
對她來說,滕老夫人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在一邊溫和的聽著,時不時的看一看公主有沒有不舒服。
祖孫三人聊的很投緣,滕老夫人覺得這公主孫媳婦真是和藹可親啊。
松枝端著糕餅和奶皮子茶進來,笑著說:“平瑾說這是駙馬爺讓送來的。”
那奶皮子茶熱騰騰的,裡面還加了紅糖,專門給和安的。
“我們家滕子堯就是心疼公主,殿下快嘗一嘗。”
和安公主也慢慢的端起來小碗,拿起來小勺吹了吹打算放嘴裡,可是門外卻傳來了爭執。
“不好意思,沒有公主的命令您不能進去。”
“不讓我進去我就死給你們看!我看死了公主的二嬸你們怎麼交代!”
滕房氏那無理取鬧的聲音傳了過來,和安公主只能先放下了茶碗。
然後對著松枝說:“把人請進來吧。”
今日滕子堯不在,她應該也可以處理好這件事的,總要幫助他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