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幸運。
漸漸的天已經黑透了,還沒有到璋王府。
和安在滕子堯的懷裡面睡了一覺又一覺。
因為他說了要保持體力,隨時都要逃跑的。
不過他也就是說說,畢竟他們兩個從幾百個兵卒眼前跑了,根本就不可能。
必須要跟璋王見一面。
至於那個什麼福彩縣主,滕子堯確實不認識,可是卻跟她有些交集。
當初他高中,似乎有個媒婆就是替什麼縣主求親,現在一想,或許就是這個福彩縣主。
現在他最怕的就是對方要傷害和安。
怎麼對他,他都毫無怨言,但是對和安不行。
也不知道景州那邊有什麼訊息了。
景州的滕家院內,被官兵層層把守著。
郭將軍將裡面給圍的水洩不通。
受傷的侍衛和丫鬟們,都是一起來的太醫在診治。
滕家人無論怎麼問駙馬和公主的下落,都沒有回信。
“駙馬和公主都沒事,放心。”
郭將軍守口如瓶,滕家人每一個人都揪心不已。
不過他也並不是什麼都說,他多次宣告瞭,“公主和駙馬沒事,大家不用擔心。”
可是現在這樣子,誰能不擔心啊。
定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平瑾從醒來就是要跟他們拼命,結果最後被綁了起來。
等到了大半夜,他突然才想起來,滕子堯是留了一封書信的。
滕家人看了以後,悄悄的放心了些,不過還是持續的哀求想要出去。
他們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讓縣太爺知道才行,最後郭將軍煩不勝煩,幹脆用了自帶的蒙汗藥,讓這一屋子的人都消停了。
滕家一宅子裡面一片安靜,只有把守計程車兵才會弄出來些動靜。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逃過外面人的眼睛,一個經常來討飯的老乞丐看到了大批計程車兵進去了以後,快馬加鞭的傳送出去訊息。
不過至少還需要三天才能到京城。
他也不知道和安公主到底去了哪裡,只能趕緊給主子去報信去。
但是他不知道的事,那一封信在剛剛出了景州就被人給截胡了,那封信不知道去了何人的手中。
深夜的幽州,一輛豪華的馬車的隊伍進了城門,守城的將士舉著火把跟隊伍裡面的人打招呼,目送他們一行人離開,今日特意交代他們要一直等人。
然後那將士對旁邊一起守值的人說:“璋王請來了貴客了。”
旁邊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咬著牙警告對方:“閉嘴吧,別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