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徐雲碩留下了那個女人,等一夜風流過後,他才知那姑娘竟然也叫純兒。
這般的巧合定然早就會引起別人的警覺,可是對於一個痴戀義妹二十載的男子來說,只有天意弄人。
兩個男人竟然就這般耽誤在了溫柔鄉中,一時間給了幽州軍可乘之機。
他們蓄勢待發,準備抓住這兩個草包。
可是這裡面哪能真沒有有本事的將領,左副將急的不行,可是沒有主帥和督軍打令,便也只能這般拖著。
幽州軍已經惦記上了南邊的洛州,準備趁其不意拿下洛州,那邊富商多,到時候兵馬糧草就不愁了。
他想到了首富沈家,他曾經想跟他共謀大事,卻被沈萬三給拒絕了。
璋王想了想,既然他不識抬舉,那他就娶了他的獨女,這樣他的財富就都是他的了。
他突然問自己的女兒:“福彩,我給你娶個娘親怎麼樣?”
福彩縣主挑眉直笑:“隨你,反正我也不會叫她母親的。”
這一對父女心情都很好,似乎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
還在趕路的沈不凡打了個噴嚏,然後又往身後的男人身上蹭了蹭,“有人在說我壞話。”
俊俏的武林盟主固定住她的腰身,讓她乖乖坐好些,“老實一些。”
可是沈不凡卻不太聽話,得意的說:“你在床上可不是這般說的……唔唔……”
她的臉被扭轉了過去,那武功登峰造極的男人有的是辦法讓她閉嘴。
比起來情話,他更喜歡用做的。
那張淬了毒的小嘴,吻起來卻很甜。
跟她一樣好吃。
濃墨的夜色中,一對男女騎著馬賓士在道路上面,有風將他們的頭發吹在一起,纏繞難解。
與此同時,宮中的一處偏殿內,一處特製的大浴桶中,裡面有個渾身發紅的男子。
田大伯看著裡面的男子,終於鬆了口氣。
臭小子還是命大。
滕子堯已經進不了任何的藥物了,所以他翻遍古籍找到了這種方式,讓他吸收藥物。
太醫院幾乎全都反對,可是他在民間確實見過這般救人的,最後沈盤力排眾議讓他去試一試,終於把滕子堯給救回來了。
不過這救回來也只是開始,等他意識能清醒過來,才算是救了她了。
他又觀察了一下他,又往水中加了兩味藥,這泡出來駙馬,以後肯定是水靈靈的,更加俊朗。
“臭小子,我這可是你的再生父母了,以後得給我養老送終。”
田大伯欣慰的看著他,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門外的大理寺少卿也鬆了口氣,至少他沒有死。
現在他的在心裡也開始懷疑這件事的原委,或許這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局。
和安公主的到底究竟是不是殺他的兇手?
或者說,這看似天衣無縫的一局,是否代表著背後隱藏著的驚天秘密?
他抱著自己的劍發著呆,看著劍身上的缺口,心裡更是想不明白了。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人在操縱呢?
沈盤想著滕子堯無數次給他指點迷津,此刻他很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