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當記憶融入到海賊腦海裡之後羅南觀察了一下，發現了新問題。

這一次，這個海賊反應沒之前那麼大。

似乎，催眠狀態，讓其可以承受記憶的融入。

在見聞色感知中，羅南也確認其氣息，只是小幅度波動了一下，不一會就平靜下來。

總體而言，不僅沒有衰弱，反而有所增加。

對此，羅南沒有意外。

融入記憶，順便還融入了一部分精神力。

考慮了一會，羅南讓贊高，逐步解除對海賊的催眠，將他自身封閉的記憶，一點點釋放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海賊沒有太大反應，氣息一直都比較平穩。

只不過，多了近一倍的記憶，海賊大腦進入了保護性自我休眠狀態。

似乎，其大腦在飛快適應多出來的記憶。

羅南沒有急著進一步實驗，而是保持觀察。

時間轉眼來到第二天下午，睡了一天一夜的海賊，終於醒了過來。

只是，羅南發現情況沒有他想象中好。

經過可雅檢查，這個海賊雖然沒有出現腦損傷之類的問題，但是出現了精神狀態異常。

已經出現精神分裂症狀。

對於這樣的問題，可雅也沒辦法治療，她的果實能力，也暫時幫不上忙。

只是知道，兩個不同的人生記憶，讓海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甚至，可以說融入進來的海賊，雖然軀體已經死亡，但精神卻在這一個海賊身上活了下來。

只不過，表現出來的活躍度，遠不如這個海賊本身的意識。

其更像是闖入的病毒，對這個海賊精神意識造成了汙染，難以祛除。

仔細觀察了兩天，這個海賊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他讓贊高對其進行催眠，讓海賊忘掉一部分記憶，才堪堪沒有讓情況惡化下去。

但這也只是表象。

繼續觀察了幾天，實驗來到第八天的時候，他有了新的發現。

該海賊精神狀態突然開始衰減，毫無徵兆驟然下降。

隨後，其精神崩潰，並且沒有恢復過來，而是變成了瘋子。

就算是贊高幫忙催眠封閉絕大部分外來記憶，仍然沒有恢復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