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覺得眼熟。”

沒有再使用霸氣繼續試探，羅南也發現，秋水本身並沒有攻擊性。

剛才的反擊，也是因為他的霸氣貿然闖入。

並且，貿然向內裡滲透時，引起了反擊。

“這麼說來，其中存在的，難道真的是劍意，而劍意可以透過霸氣儲存下來？”

有的疑惑解開，新的疑惑又冒了出來。

“而且，為什麼要把劍意儲存在刀身上？”

羅南想著，這怕不是一種傳承方式。

就好像，活著的時候，龍馬沒能找到滿意的傳人，於是把自己的刀意儲存在秋水之中。

等待有那麼一天，有緣人啟用裡面的劍意。

小說與影視劇裡面，似乎這樣的套路不少見。

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又或者，增加了劍意之後，大快刀能夠變得更加鋒利？”

接著，羅南又產生了這樣的猜想。

他仔細看了一下，秋水似乎真的比和道一文字，變得更加鋒利和堅硬。

或許，正常人工鍛造的刀，大快刀已經是極限，想要使之更進一步達到無上級別，需要利用這刀意和霸氣淬鍊。

如果真是這樣，鷹眼的刀，真名應該是夜。

當然，也可能單純是，曾經龍馬用劍意和霸氣淬鍊秋水，所以上面有著劍意和霸氣殘留。

對於經過霸氣淬鍊，刀可以變得更加鋒利和堅硬這一點。

此前羅南也不得而知，不過現在也不難推測出。

人使用武裝色，都可以形成強大的防禦與攻擊。

而其本質就是，霸氣的存在，可以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層能量盾，也可以滲透在肌肉縫隙中，作為填充使得肌肉密度變相變大。

而淬鍊刀本身，也非常好理解。

簡單來說，就是把霸氣滲透進去，將其中單純捶打已經難以去除的雜質，一點點清除。

以斬鐵劍豪，可以透過霸氣，斬斷物質分子層面的能力，做到這一點，似乎也合情合理。

當一把刀，雜質被排除，並且被霸氣浸透。

久而久之，不論是鋒利和硬度，自然都會得到提升。

同時，這刀也就理所當然，變成了紫黑色。

另外，相比普通的刀，這經過霸氣淬鍊的黑刀，殘留著經久不散的霸氣。

想來，也就具備了武裝色霸氣的一些特性，比如可以觸碰到自然系能力者。

“不過，其中霸氣能夠一直保留，多半是其中殘存著劍意。”

想到之前把其中古怪記憶提取出來，刀身顏色開始變淡，羅南隱約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東西。

或許，這刀中霸氣與劍意，已經是相互依託而存在。

他這突然把劍意提取出去，失去了平衡，霸氣自然開始消散。

否則，正常情況下，單純的霸氣，應該沒辦法在一件死物上，長時間存在。

“霸氣，刀意…這樣的話，想要讀取其中的刀意，也許還是需要透過霸氣。”

這一次，羅南嘗試用武裝色霸氣，去接觸刀身。

並沒有得到回應，只有他將霸氣再次滲透進去時，裡面的刀意才開始反擊。

哪怕他沒有表現出敵意，依舊遭到了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