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倒真的把向暖給問住了。

若說好。

她現在的境遇，也實在沒什麼地方值得稱之為好的。

但若說不好……

她依舊是想幹嘛幹嘛，往來有豪車，出入的都是高檔會所頂級餐廳，住的也不差，時不時的上幾個節目，酬勞比接近九成的人一年的收入都要高。

也實在是……說不上什麼地方不好。

猶豫良久，才慎重的點頭：“還行吧。”

“還行就是不甚滿意的意思，這個我懂。”

她才說完，文欣便已然開口。

向暖悻悻的笑著，轉頭看向不遠處，正開車出來的許清川。

他把車子從停車場開出來，在路邊一塊不礙事的地方停下，向暖視線一直在他身上，溫和的笑著，恬淡而從容。

文欣這才意識到不對，眉頭微蹙，語氣裡捎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你跟他是一起的？”

對此，向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啊，是啊。”

文欣：“……”唇角抽了抽，繼而，冷色道：“你真是……無可救藥！”

她說完便要走。

向暖則有些意外，衝著她的背影，語調輕鬆隨意：“欣姐，改天一起喝茶啊！”

文欣氣得渾身發抖?，沒搭理她。

然而在她聽不見的地方，卻咬牙切齒的道：“誰他媽要跟你喝茶！”

向暖也無所謂。

文欣這人素來如此，自向暖跟她解約之後，這五年來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麼。

但每次看見向暖那一臉不在乎，無所謂的樣子，就氣得牙根癢癢。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歸根結底，她們現在已經不再是相互扶持的合作關係，向暖要作死，文欣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