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默然片刻，隨即，柔婉的笑著靠在他懷裡，閒笑著，聲音軟糯溫柔：“那哥哥你要輕點啊，我怕疼的。”

許清川覺得自己太陽穴的青筋都要爆掉了。

……

俯身逐一吻在她優美的背部，最後狠狠的咬住她的肩膀，恨聲道：“欺負死你好不好？”

“那、還，還怎麼，一輩子……”

她支離破碎的聲音聽起來，格外誘人。

尤其是最後的一輩子。

所以，緩緩的，日久而情深。

許清川很長時間沒做過夢了。

尤其還是那麼久遠的夢。

夢裡，那個女孩怯怯的看著他，軟糯的聲音滿是恐慌與歉疚：“……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我看起來很可憐嗎！”

他看見一個男孩一臉暴戾的伸手掐住那個女孩的脖子，不由分說的將她狠狠按在一旁的牆壁上。

後來的一瞬間。

夢裡的男孩跟女孩，稚嫩不見，而唯一不同的，是死死扼著她脖頸的那隻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抹鮮豔奪目的紅。

然後，他就醒了。

一下驚醒，額頭佈滿了細密的冷汗。

垂首掩面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稍稍緩了一口氣。

向暖似乎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將醒未醒，側身抱住他的腰身，下意識的安撫著。

他便什麼都顧不得了。

俯身緊緊的摟著她，聲音溫沉雋永：“我會愛你的，你不是沒有人愛的小孩，你還有我，就算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愛你，我也是愛你的，向暖，我愛你，我永遠都愛你。”

“嗯……”

向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真切切的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還是在夢裡。

像是囈語一樣，無意識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