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停車場到住院部病房的那段路,許清川故意繞了很大一圈。
不知不覺的,就又走到了的那個爬滿爬山虎的藤蔓的長廊。
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印象中,好像視線並沒有在那裡停留太久。
可……還是被許清川看見了。
握著她手的力道稍稍加重,繼而,輕描淡寫道:“過去坐坐?”
雖然是疑問句。
但他的行動卻並沒有要徵求向暖意見的意思。
才說完,便立刻牽著她的手過去。
一樣的位置。
一樣昏暗朦朧的光線。
以及,他同樣少有人來的時間段。
他也依舊讓她整個背部靠在長廊的石柱上那樣坐著,輕柔的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隨即俯身湊過去,密不透風的將她禁錮在懷裡。
同樣的事情,也一樣的溫和,但此刻的她,卻再也無法生出半點依賴。
躲。
卻又無處可躲。
認命一樣的,靠在他懷裡,額頭貼在他心口的位置,一言不發的,任由她抱著。
許清川眉眼微斂著。
清雋溫沉的眼眸裡無聲無息的翻湧著怒火。
不過最終,也都壓了下去。
垂眸看向她垂散在背後的髮絲,慢慢的,伸手輕覆上去,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勾纏著她柔軟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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