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唐稍有些不忍心,懶懶的揚了揚唇角,要笑不笑解釋:“沒那麼嚴重。
就是……
“沒說到一塊去,他又沒忍住提了一句霍總。”
“我去!”
說著,不忘鄙視一句許清川:“意見不合還提前任,你可真是作大死了!”
林唐也就笑笑。
可不是嗎?
過去沒過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必非要說那些有的沒有的。
但。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道個歉,哄一鬨,把話說開了就好了。
偏他想的多。
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總感覺向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原諒他。
大哥!
你還什麼都沒做呢好嗎!
賀堰也是不安好心。
除了幸災樂禍,一句都不往重點上說。
他呢……
又不太方便直接出面。
也就是蘇撰這種不怕死又樂於助人的主兒,要是不慫恿他做點壞事,林唐都覺得對不起在這兒熬了一.夜的自己。
蘇撰也是順杆兒爬。
給他給梯子就恨不得上天的那種。
說了半天,見許清川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直接自告奮勇的給向暖打電話。
許清川眉眼微斂著。
倒是知道不太合適,但卻始終沒說什麼。
半推半就的,只想儘快打破現在這種難熬的僵局。
誰都好。
只要能推他一把。
否則……
他便總會想起她的毫不猶豫與徹底,以及後來那些漫長而無際的期盼跟等待。
再遇到。
他陌生的好像從來沒有在她生命中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