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象徵性的跟他打了聲照顧，就不怎麼理他了，側身靠在許清川手臂上，眉眼微斂著，看不清楚情緒。

許清川聽見她叫了一句‘賀教授’才轉頭看向賀堰的方向，看見他身旁沒有其他人不禁有些疑惑：“一個人？”

“陪朋友，她有事先走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深斂著眉眼，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向暖身上，清雅裡帶著些許警告。

向暖唇角不經意的牽扯著，隨即轉頭看向別處。

兩人閒聊了幾句便沒再說什麼了。

賀堰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站著，許清川則一如既往的攔著她的肩膀問她還有沒有想要的。

向暖就：“……”

有。

問題是你拿的完嗎？

然而旁邊的導購小姐則適時提供貼心提醒：“先生您一會兒可以留個地址，我們公司提供配送上門服務。”

向暖：“……”

那你們老闆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哦！

許清川則：“好。”並十分爽快的把自己的聯絡地址留在了服務單上。

然後拍了拍向暖的後腦勺：“快，再看看，還想要什麼。”意思就是你可勁兒挑，這下肯定累不死我。

但向暖卻明顯沒了一開始的興致。

只看了一款手拿包就收手了，然後百無聊賴的看他們登記打包。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賀堰忽然開口對許清川道：“忽然想起件事沒跟你說。”

許清川：“嗯？”

但賀堰卻始終沒說什麼，而是有意無意的將視線移到她身上。

向暖瞭然。

就是我不能聽的意思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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