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夾在投資方跟編劇團隊中間就已經夠讓人難受的了，冷不防的又多出個她，那還不得分分鐘氣炸啊！

“牆頭草一個，理他幹嘛！”

對郭毅，許清川也算不上討厭，就是單純的喜歡不起來。

導演團隊也好，編劇團隊也罷，甚至是演員，在拍攝過程中，都或多或少會受到來自市場以及投資方的壓力。

隨波逐流的事情誰都會搞做，所以見風使舵有時候也不見得有那麼難堪。

但……

他錯就錯在，這兩件事，他都曾原封不動的轉嫁到向暖身上。

前幾年流量經濟剛興起，影視界特別流行搞所謂的尺度文化，因為可以快速吸引眼球，包攬各大入口網站的話題榜單以及討論度。

而向暖又是那幾年最炙手可熱的影視明星。

很多人盼著她長大了演感情戲，然後又盼著看她在熒屏上跟合作的男演員有進一步接觸，記得當時她跟肖隨合作《盛夏》的時候，就曾因為一段親額頭的戲份被製片方大肆宣揚，最後甚至搞出個熒屏初吻的噱頭。

跟隨市場適當調整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不顧劇情走向生拉硬套的也要搞一個話題炒作宣傳就是你不對了！

這次要不是為了促成向暖進組，他也懶得跟祁雲那麼多廢話，左右都是各退一步，賣她個面子罷了。

只有向暖。

傻乎乎的不當回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

你可憐他，誰又有多可憐你。

說好聽的叫互相成就，其實就是相互利用。

可……

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女孩，憑什麼要這樣給人欺負，又憑什麼都心安理得的連句道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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