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意味不用多說。
歲和眉頭緊皺,手指握拳似乎是在蓄力想要將溫則狠狠壓下。
溫則從兜裡掏出一枚硬幣,“對你公平點,猜正反吧。”
隨後兩人的比賽正式開打。
盡管歲和佔著年輕人反應快、體力好的優勢總是能以一種出乎意料的方式回球。
但是溫則卻能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在溫則試探了十幾個來回之後,他用爛熟於心的技巧輕巧的贏了歲和的球。
許汝清在人堆裡蹦噠,想跳起來一看溫則的風姿但無奈還是隻小奶狗總是蹦蹦噠噠的,沒幾下就累了。
和溫則相熟的老人呵呵一笑摟住許汝清在手臂上放著。
被放到老人手臂上的時候,許汝清瞬間老實下來不敢亂動。
溫則留有心神在八斤身上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的發生,於是放下心來全面擊潰歲和的防守。
男人的揮拍和引拍之間毫無停頓,進攻的勢頭十足如同猛虎出山。
不一會兒歲和便氣喘籲籲的彎腰在原地撐著腿。
“我是溫則,你也不用叫我大哥了。我這個向來客氣,你就叫我溫老師怎麼樣?”
溫則收起球拍,沒有在球臺上的兇猛,笑眯眯的拿著球拍扇風。
許汝清輕輕的從老人手臂上跳開,從球臺上躍過,一把撲到了溫則的胸膛上。
毫無防備的溫則不禁身體一震,他默默的摸了摸有點疼的胸口。
八斤才這麼一小點就已經具有了這麼大的傷害力。
日後的傷害真是可觀。
歲和氣極了反倒是冷靜下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凳子上。
他目光緊緊的看著談笑風生的溫則忽然眉頭一緊。
“你不是前幾年那個世界錦標賽連續奪冠了三屆的溫則?”
溫則聳了聳肩,“很顯然,不是。”
一旁的老人笑笑不語。
“李伯還打嗎?”溫則轉身問老人。
“我今天的體力算是耗完了,你陪著這些小孩兒打打球吧。他們等你有三天了。”老人擺擺手,坐在了一旁。
溫則笑著答應了。
小孩子們興奮的拿著球拍眼巴巴的看著溫則,聽他指揮。
溫則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索性讓他們先行打一會兒從中挑了兩個天賦不錯、動作規範的孩子來教導。
再讓這兩個小孩子在閑暇時間教會其他人。
許汝清無聊的從一個球臺上跳到另外一個球臺上,妄圖騷擾著小孩子們。
溫則眉毛一挑,把許汝清抱起來之後放到了李伯身旁一兩歲的孫女身旁。
小女孩興奮的握住狗嘴還饒有興趣的揪住狗耳朵。
許汝清又瞬間變得異常老實,來源於西伯利亞雪橇犬的天性使得她能夠保持對人類的溫柔與耐心。
溫則嘴角一挑,留著小隻的哈士奇被小女孩□□。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溫則也從小女孩的手裡解救了已經全身狗毛炸裂的許汝清。
許汝清委屈的縮到溫則的懷裡,藍眼睛又變得水汪汪的樣子,低聲嗷嗚的叫著,別提多可憐。
李伯咳嗽兩聲而後問他,“你最近身體怎麼樣了?怎麼還見你抽煙呢。”
“沒事兒。”溫則搖搖頭,一臉平靜也不肯多說。
兩人聊了一會兒,溫則便帶著八斤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