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時一到,穆朗穿著大紅婚服,佩戴宮裡送過來的同心玉佩,騎上高頭大馬去皇宮東門贏取趙玉舒。
而趙玉舒早就頭戴四鳳冠,身穿刺繡大紅嫁衣,在穆朗到了之後,經過一系列的形式,最終坐上沒屏障的貼金轎子,一行人往皇子府行去。
趙玉舒的成婚場面確實浩大,陪嫁嫁妝,陪嫁僕人,提燈僕人,童子,侍衛,一行人浩浩蕩蕩,整條街都被裝飾的喜氣非常。
因為趙玉舒是皇子,所以拜高堂的時候,皇帝和洛瑜二人在最主位置,穆朗的父母則在右側方。拜完天地,趙玉舒先被送入了洞房之中,穆朗緊接著進去,二人行完合衾酒,同出來舉行九盞家宴。
宴會結束後,皇帝君後先行離開,之後趙玉舒才正式拜見穆朗的父母,穆朗父母拿出給趙玉舒的過門見面禮之後離開,二人才進行最後一步,洞房花燭。
“你今天有點好看的犯規了。”穆朗終於明白婚慶公司,全程錄影的意義了,她也多麼希望能夠把趙玉舒今天的樣子保留下來,留到十年後二十年後再看。
“什麼?”趙玉舒坐在妝臺前面取鳳冠。
“說你今天特別的好看。”穆朗打發了侍女侍兒,走過去幫趙玉舒取頭飾。
“如蘭呢?他怎麼不來伺候我換衣服。”趙玉舒被穆朗接手了才發現屋裡沒人了。
“傻子,我們今天什麼日子,怎麼還能留如蘭在這裡,我伺候你換就是了。”穆朗露出個得逞的笑來。
“你還不如如蘭呢!”趙玉舒心裡雖然還是有害羞的,但是也想要和穆朗親密,只是改不了嘴硬的毛病。
於是,洞房花燭夜,穆朗的教科書好歹還是有點用的,雙方交流一番之後,穆朗發現主動方真的是比較費力氣。
稍事休息,趙玉舒戳了戳她示意繼續。
年輕的身體,初識情,欲,猶如幹柴烈火。穆朗見趙玉舒上到床上並不扭捏,心中大喜,翻身就要再戰,結果動作間扭到腰了,痛呼一聲跌到了床上。
“??”趙玉舒被她的舉動看呆了,心中暗自猜測,莫不是穆朗身體不行了。
“你這個廢物,到頭來還是本皇子伺候你。”趙玉舒嘀咕了一聲,然後自己佔據了主動方。
於是穆朗在腰疼的痛和蝕骨的爽之間輕哼出聲。
“你腿抬起來點,放我腰上行不行,你帶點勁啊,掉下去了都。”趙玉舒壓著穆朗道。
“我是真的沒勁了,腰疼使不上勁。哎,你輕點,真的疼啊!”穆朗淚目。
穆朗和趙玉舒到第二日下午才睡醒,醒了也不想起床,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天。穆朗思想突然跳到了池沐揚身上一下,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敢說出口,怕是這三個字一出來,就要被踹下床了。
直到第三日早晨,二人才起來穿戴整齊,進宮謝恩。
洛瑜和趙胤見二人恩愛,自是開心的,賞賜了不少東西,還留了吃午飯。
看了皇家規格的午飯,穆朗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可能是虧待了趙玉舒,帶他去吃醫館的員工餐。
因為二人現在居住在皇子府,算下來既不是穆朗娶了趙玉舒回家,又不算趙玉舒讓穆朗入贅,於是進宮之後,緊接著要去穆府。
“那個,我給你說一件事情。”穆朗第一次坐上趙玉舒陪嫁的貼金馬車。
“什麼?”趙玉舒捏著穆朗的手指玩。
“就是,池沐揚他懷了夏嶽的孩子。”穆朗說到池沐揚三個字的時候,趙玉舒明顯捏她手指的勁道增加了一些,然後聽到懷的是夏至的時候又鬆了手。
“他成婚了?”趙玉舒問道。他沒想到池沐揚會這麼早成婚,還都有了孩子。
“他們沒有成親,夏嶽好像要娶江南何家的二公子,我已經派人去江南打聽了。池沐揚他,他把江南那邊的事物都交給新人了,自己回來了京城裡。他自幼是孤兒,如今又有了身孕,我就給他安排了個住的地方,和找了幾個人去伺候。”穆朗剛說完,腰間的軟肉就被趙玉舒擰了。
之前腰扭了還沒恢複,當即就在馬車上嗷的叫了一嗓子。
叫完發現有點不對勁,怕車外的人誤會,拽了趙玉舒雙手握在手裡。
“別生氣了,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的。”
“那池公子該怎麼辦?要不我讓母皇下旨,命令夏嶽娶他。”趙玉舒雖介意池沐揚和穆朗,但是還是從心底裡為池沐揚擔憂。
“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也只能勸解,最終他們的結局還是他們自己做主吧!”穆朗道。
“我給你說這個事情,就是怕日後有人拿這個說事,到時候你再生氣,況且我也沒什麼好隱瞞你的。”
“哼,分明就是心虛。”
“我哪裡心虛了,你不信你摸摸,我心跳很正常的。”
“無恥。有辱斯文。哪像個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