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次可抓到大魚了,南詔公主啊!快去稟報皇上。”那軍官眼睛眯著,大喜。這樣一條大魚指不定換來多少金子。
“慢著,先別上報,萬一她要不是的呢?欺君之罪咱們可都要掉頭啊。” 另外一個人,心思遠比那個一心想著金子的人縝密的多。
還有一個,三分醉著,昨日裡可沒少幹壞事的,好色之徒。嘉州府校尉。
“聖上最不喜無用之人。”那深沉的府官又道了句,但他們不就是無用之人?
“喂!你說你有公主,可有證據?”那軍官朝她哄道。
南婉無心搭理他們,只覺得中原的軍將都是這樣的?那麼父王破中原之舉,是明智的。
這可急了那幾個軍官,其中一個狠狠捏住南婉的下顎,惡狠狠的說著什麼。
“喲,挺好看的妞,可惜了。” 那三分醉酒的校尉賊眉鼠眼,眼睛瞪得老大,搓了搓手心。
“嘖嘖,你這好色的心又癢癢了?”
“要真是公主,讓我消受一番,就算死也是值的。” 那人湊近,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惡心。” 她朝那湊近了的人吐了口吐沫渣子。
“賤人!”隨後那人猙獰著,一巴掌將她打出口血。
“報吧,別說是公主,就說是個南國的奸細潛入南州城,被咱們捉住了。”
眾人覺得這樣應該最妥,於是吩咐小卒去奏報天子。
天子與軍事在討論軍情,故而李績上前去聽那個士卒的奏報。
“抓到一個南詔奸細。”
“在哪?”
“嘉州大牢。”
“南詔奸細,確定?”李績再三的詢問著。
“這個屬下不知道。”
李績揮了揮手,先讓士卒留下待命。看了看正在看軍情的天子。
“皇上,一定是下面的官員想要邀功,這種事也不需要理會。”
“嗯,這些個官員要好好治一治了。”他看著地圖,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李績,壓根沒有太在意這個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此戰結束皇上便可以放手治理內憂。”
“談何容易啊。”這一仗,結果未定,往事如何輕言。
“那個奸細要如何處理?”
半天後天無痕才想到。
“懋功怎麼看?”
“皇上定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