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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命在旦夕

“臣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謝叔安抬頭瞧見了那帝君,她無力的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眾人,臉色蒼白的暈厥過去了。

謝叔安忙得差人將帝君與那太監好生的扶起來,馬車早已經備好,將座拆了放了許多柔軟之物,縣衙外的一條街已經封鎖了,但是老百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永泰街不能通行了,只有一輛寬敞的馬車,去往新中橋,洛水之北。

謝叔安沒有追究太多,因為那帝君的生命,危在旦夕,馬車經過的街道,禁軍將行人全部驅散,保持能夠快速通行。

承福門進去是東城,快馬加鞭,馬車在宮城內快速行駛著,禁軍的百騎跟在後面,先前早就有飛騎回宮報信了,但太後知道的比謝叔安都更早。

她讓侍禦醫張文仲一早就等候在宮內,今日又下了旨不允許宮人出來,掖庭的那些宮女,私下裡總愛說著閑言碎語,今日也一樣。

內宮天子寢宮外那架馬車的幾匹馬扭動著脖子,時不時刨著蹄子。

天無痕與居元分別在兩個房內,張文仲與他的手下在診治。

張是太後的人,太後的心腹,一直都是天無痕的私人禦醫,不說完全信任,但信任二字是有的。

他檢視了傷口,臉色不好,眉頭緊皺,那傷口經過了一夜,已經潰爛發濃,又失血過多,命在旦夕,如果處理不慎,留下舊疾,張文仲冒著冷汗,他雖醫術好,卻也沒有絲毫辦法,若不是天無痕自幼習武,恐怕她連一夜都熬不過。

張文仲治風疾而出名,為太後診治過,才得之賞識,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搖了搖頭,退出來。

房外,兩個女人焦急的等候,其中一個哭的梨花帶雨,她得知後趕過來,卻不曾見到那人,又得知那人命在旦夕,她如何能不哭?她不是太後,亦沒有那般堅毅之心。

張文仲退出來,太後問了句。

“如何?”

他搖頭“太後,外傷需找到藥王!”

鄭太後神情突變,那孫思邈她曾多次詔他入宮,讓他為官,都被拒絕,他常年在太白山下修道,肅朝開國時曾應詔入京,但執意不肯受爵為官,只在民間行醫,他此時就在洛陽城內。

她讓張文仲退下,轉身離開,白沐雪則是入內,房內的趴著的人不忍直視,她已經失去了知覺,在做著夢,一個關於自己和母親的噩夢,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冒出,她拿出帕子替那人擦著汗水,那心如刀割般疼痛。

“去將孫思邈請進宮,若是不來就綁著進來。”她這次的話有些過重,也許是真的開始擔憂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了。

那華服男子領了命,快速出了宮,孫正在研究醫書,見貴客來訪,他打了笑臉,因為不是第一次見了,他也沒有多說,只是收拾了一下跟著離開了。

出生於魏朝,歷經了梁朝,如今又到了肅朝,孫幼年好學,喜歡醫學,浪費大量家財,後勵志從醫,魏臣孤獨信器重幼年孫,曾稱之為聖童,弱冠熟讀老子,莊子,通道,梁時隱居太白山,研究醫學,後成名,人稱“藥王”

那人帶著藥王,他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卻容貌氣色、身形步態皆如同少年一般,跨馬便趕入宮城內。

作者有話要說: 以唐為背景,謝絕考究,白沐雪絕對的心痛,但是我得擼太後的事,暫且放一放她們兩個人,今後的糖,會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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