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 從初見你的時候你如同沒有看見一般的冷漠, 到漸漸的你的眼神裡出現了我沒有見過的, 不但是我沒有見過怕是全天下的人也沒有見過吧!”說到這蘇沚心有些得意的笑了。
在愛情裡誰因誰而改變都是不公平的, 只有雙方一起,而如今能為女子改變的男人有多少?大主義的社會。
“好了, 時候不早了,快些起來吧!”她不想扯得太深, 她有太多事情不能對蘇沚心說, 而蘇沚心總是毫無保留的告訴自己。
“嗯!”蘇沚心點點頭, 伸了伸懶腰。
相比於南海邊的涼爽的海風不同,王都位於北方漠北以南之地, 從冰海吹來的風, 透著一股寒氣。
天無痕認真的挑選了那一百份試卷裡的三十六份,那糊名的白紙都揭開了,三十六份試卷最滿意的只有三份。
“揭榜是中午, 快到時辰了,你還在挑選什麼呢!”白沐雪替著天無痕捉急道。
“國子監這麼多人, 卻都是些書呆子!”
白沐雪笑了笑:“本就只是讀書的地方, 你還著要他們做什麼, 況且國子監所讀六藝是□□陛下定下來的吧!”
“對,今日朕換個考題,個個照搬儒家,還什麼借鑒前朝,什麼經驗教訓, 看著都煩,我看啊殿試都不必了!”
“不是還有幾個你想見見的人嗎,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聽著,天無痕拿起那份試卷:“朕倒是想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隨後又指著另外一張試卷。
“張厚淳,張懷立的兒子啊!”天無痕陰笑著。
“張厚淳,不是國子監那個混混嗎,怎麼文章?”
“還沒看出了嗎,文章寫的急促,一看就是趕時間抄的!”
白沐雪拿起那張試卷看了看,點了點頭:“確實,可是張懷立就不怕問罪嗎,這可是欺君的大罪!”
天無痕搖了搖頭,露著笑容:“這自然不是張懷立讓做的,他這個蠢兒子可幫了朕大忙了!”
“你是想借此打壓下張懷立!”
天無痕搖搖頭,否定:“張懷立這個牆頭草,做事謹慎的很,可是朕還需要用他,只是藉此狠狠教訓他一番,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啊!”
天無痕將那捲子整理好,傳了禮部的人,禮部尚書唐靳,禮部侍郎張懷立。
二人來時覺得奇怪,去拿卷子卻要到中宮,那唐靳是個比較正直的,他與張懷立不同,是真正屬於丞相黨的人。
唐徵,張懷立朝天無痕跪拜行禮,唐鄭還沒等天無痕開口就自己先說了。
“陛下,科舉不是兒戲,後宮自古以來就不得參政,難道陛下忘了武康年的外戚專政,今日陛下卻將這些滿載抱負的卷文帶到這後宮!”
之前還挺高興的天無痕,越聽越窩火,她知道唐徵的為人,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敢這樣頂撞。
“朕不過就是換個地方罷了,愛卿至於如此?”
唐徵挺直了腰桿:“換個地方,陛下也不應該帶入後宮來,朝中非議,陛下聽的還少”
“行了,這也不行這也不行,這皇帝你們來當行了吧?”
“微臣不敢!”唐徵這才彎著腰,表示自己沒有那個意思。
“好了,這些你們拿去把皇榜張出來,殿試定於明日一早!”
“唯!”但唐徵還是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