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厚淳回到家裡,張懷立早就回來了,坐在大堂上。
“爹,你知道了?”張厚淳滿心高興的說道。
張懷立抬起頭怒視一眼,嚇了張厚淳一跳。
隨後張懷立起身狠狠一巴掌打下去,張厚淳摔倒在地,嘴角留著血。
“爹,你這是怎麼了嘛?”帶著哭腔
“孽畜,你幹的好事,誰讓你去行賄的,誰讓你拿我的名字行賄的?”
“爹!”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張懷立指著張厚淳,心裡那個氣啊,可是眼前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張懷立的夫人催珊從後堂出來了,看到自己兒子躺在地上捂著臉,心疼的趕過去。
“你這是幹嘛啊!”催氏對著張懷立大喊道。
“娘,我不過就是中了科舉,爹他不分清白的打我!”張厚淳大哭起來,催珊有些心疼。
“我說你,只允許你自己當官,就不允許兒子了?”
“婦道人家,你知道什麼呀,他都是你慣的!”張懷立看著那娘倆,越發生氣。
“那又怎麼了,你只顧自己,從來不管我們娘倆,你算個什麼父親!”
“你…”張懷立指著這對母子。
“滾!”
催珊沒好臉色的看了一眼張懷立,她是傅陵催氏偏房之女。
要說這滿院子的盆栽,奇花異草,大大小小,諾大的院子布滿了這些,院子反而顯得小了。
同往常一樣,穆菱柔喜歡看完書,去照顧這些花草,盛夏的花草長得極其的好,蘇沚心閑著沒事也會去幫忙,但是她不懂這些,幫忙不過就是站在那裡弄弄花草,摸一摸罷了,但她還是很喜歡的,因為這些都是她親手培育出來的。
“姐姐,用這個打發時間,為何不養小動物,花草又不會說話,那多無聊啊!”看了許久她終於是耐不住性子。
“萬物皆有靈,我喜靜,卻不喜那會討人喜歡之物!”穆菱柔回答她的時候沒有看她,而是專注於那些盆栽上,蘇沚心有些小不開心。
滿不在乎道:“那這些花草真是好命,能得姐姐如此青睞!”蘇沚心坐在石椅上,手擱在桌上撐著腦袋看著顧不上自己的穆菱柔。
穆菱柔聽了後,停了下來,去洗了把手,盛夏裡用涼水洗過的手最是好看,冰清玉潔。
她對著坐著的人捂著嘴一笑。
坐著的人不明白那笑:“姐姐笑什麼?”
穆菱柔走過來,那之前滾燙的茶水,剛剛好涼了些,倒了一杯給蘇沚心。
隨後又將那倒盡的茶將茶葉舀出,放置陶盆之中清洗,老道人曾和她說過,茶只一杯最好,不為最始,也不為末,適中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滿課,更晚了,而且昨天有幾個框,過幾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