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做傻事,更不會去死,我怎麼敢去死。”
上官婉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聯想到白天的話,心情是複雜的。
“蠱生便無法消亡對吧?”
她點頭。
“你為什麼這麼傻?”
門再次的被開啟,院外宮人行禮道駙馬的聲音傳道到了房內,上官婉兒起身。
並非蘇道願意來,自己身後跟著一批宮人,端著大小的盤子。
漢制的房禮,大肅有一半的鮮卑血統,從太·祖開始,大肅的文化也是最開明的,服飾也是特例,與梁不一樣。
鄭氏是中原幾百年的漢族,這是特意安排的。
一般人不會去注意這些,可是蘇道明白的很。
鄭州想推翻大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上官婉兒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將蓋頭蓋上轉身離開。
走時剛剛好和蘇道對視著,僅那麼一會兒,蘇道察覺了她的兇意,也是警告。
蘇道還是一臉笑意。
在一群人的注視下,蘇道也還是要行該行的禮。
琴師的名諱不過就在這兩年才起來的,因鄭璟的賞識,又因為鄭家人,後得天子賞識賜琴師之名。
蘇道便對此尤為好奇,這人長什麼樣子。
公主的手攥的緊,蘇道看得出來,她的性格定和上官婉兒不一樣。
也可以舒了口氣,不是厲害角色就行,將來不妨礙自己辦事。
宮人遞上金秤。
蘇道接過拿在手裡,“心兒,實在不得已而為之!”
蘇道喃喃自語著,聲音很小。
掀開的一刻傻了眼,兩個人都傻了眼,但是蘇道鎮定的極快。
“時辰不早了,後面的禮省了吧,你們盡可去交差了。”
“唯~”
上官婉兒見這些宮人出來了,好像有些過早。
“出了何事?”
“方才掀蓋頭時,好像公主與駙馬爺對視了許久似乎有些吃驚,就讓咱們退下了。”
“吃驚?”上官婉兒揮了揮手,讓她們退下。
不知道緣分這個東西,世人如何看,蘇道總能遇見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和事。
“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在長安的時候,蘇道曾獻了一曲給長安幾個大商賈聽,有人說過蘇道的琴音,和琴師的有些想象,當時蘇道並未在意。
如今蘇道明白了,這琴師的第一個老師便是自己啊。
“正如你所看到的這般?”
“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