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出乎意料的事降臨了。
凌天走在校園綠陰小道,準備先找個僻靜的角落吐納一番——這幾天主要鞏固丹田,做些基礎準備,所以對修煉環境,並沒有特別要求。
何婉華竟然匆匆而來,老遠喊著:“凌天,等等我,有事找你。”
她來幹什麼?
是來和解的。
“我想跟你說幾句知心的話,希望我們心平氣和一點,行麼?”
凌天點點頭,他是一個記恩也記仇的人,但不會為這些小事耿耿於懷。
何婉華:“凌天,我們都已不是小孩,人生的路還長,過去有些誤解,或者說得罪之處,希望你多多包涵,行嗎?”
凌天默然,多麼輕描淡寫的話。
我淩氏集團輝煌時,何家扒著門縫往我家套近乎;我凌天落魄後,何家路上相逢也不打個招呼,從未見你何家伸過援助之手。誤解?得罪?
他輕嘆了口氣。
一切,就讓它隨風遠去吧。
輕輕點點頭:“婉華,我答應你。”
“嗯,我就知道你的個性是很寬容的。”何婉華有些歡欣鼓舞起來,“凌天,你這麼爽氣,我也幫你件事。”
“什麼?”
“和刁同學他們化解矛盾呀。走,晚上他們請我去k歌,你也一起去,我替你們撮合撮合,把不愉快都扔掉吧。”
“不去。”凌天斷然拒絕。
何婉華愣了愣:“凌天,賞個臉麼。”
不等凌天再次拒絕,她又開了口:“那家k歌廳,有我們小學時的一位同學,小麻雀,記得麼?成績很差、嘴巴老是停不下來的那位女同學。”
“小麻雀在k歌廳當服務員?”凌天驚訝地問。
“對呀,上週我跟刁同學他們去k歌時碰到的,當時她還說,有機會把凌天叫來,咱們敘敘同學舊情呢。小麻雀初中畢業就出來打工了。”
凌天遲疑了下,最終點了點頭。
……
校園門口,有輛發動的麵包車。
車內,刁進彪、矮冬瓜等人早已就坐,等著四個人:何婉華、襲人、凌天、黑炭。
矮冬瓜:“彪哥,晚上豹哥肯定在那家k歌廳麼?萬一不在怎麼辦?”
刁進彪:“你這智商,餘額確實不足了。我爹花了五萬元,豹哥會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