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掃視著十幾個白衣漢子:“殺你們如同殺雞,這有何難?但今日自我進來始,有人便口口聲聲小奶貓、臭小子地進行奚落,這筆賬,你們又怎麼來算?”
這句話出口,臺上還倒在角落的餘師傅全身一震,倒抽了口冷氣,自己何嘗不是一口一聲地奚落過他啊。
凌天逼視著白衣漢子:“剛才,誰特麼的第一個說小奶貓的?”
人群中白影一閃,有個人矮下去一個頭。
凌天看得真切,疾步上前,抬腿就將他踹倒在地:“瑪的,叫得酸爽,你再叫一聲給老子聽聽?”
他一聲怒喝:“說,黑煞教中,有幾個姓巫的?”
白衣男被剛才的真元寒流凍得雙唇發紫,嘴角流血,全身在打著哆嗦。
“好好好……漢,我真不知黑煞教情況,求放……過。”
“不知道?好,我問知道的人。”
說完,抬起右腳,照著白衣男的胳臂惡狠狠地踩下。
“卡喇喇……”
小臂骨折的聲音令人膽戰心驚。
轉身逮住又一個白衣男,甩手一巴掌,將他拍翻在地:
“說!”
那個白衣男還沒開口,剛才昏厥過去的白虎突然用臂往上撐了撐,氣若游絲:
“別……別傷我兄弟,我……我說。”
凌天點點頭:“倒還講些義氣,給你點個贊。”
緩步上前,伸掌低住白虎前胸,一道真元緩緩輸入。
白虎頓感痛楚減輕,他感激地瞥了凌天一眼。
凌天看都沒看他:“不是救你,是讓你說話更清楚些。”
白虎:“黑煞教,只有一個姓巫的,十多年前,他只是教裡一個長老,如今是黑煞教教主。”
凌天:“那你拜的師父是誰?”
白虎:“姓賴,我拜師時,他只是一個普通教眾,現在是教內排行第小的九長老。但我並沒按武林規矩拜師,而是臨時學藝,一年多時間而已。所以,從真正意義上來說,他不是我恩師。”
也不等凌天問話,白虎和盤托出:“賴長老跟唐門有仇。四十多年前,他只是一個普通苗醫,來川東市做過藥材生意,被唐門設計趕了出去,血本無歸。後來加入黑煞教,立志報仇。
野狼在川東市,準備踢唐門的館。唐門旗下高手眾多,賴長老就在川東市,萬一野狼有失,他就會現身。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殺我沒問題,但請求你放過我這些兄弟。從此後,我們不再涉足川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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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點點頭:“是個血性漢子,為了救兄弟,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他又問出了個看似毫不相干的問題:“你們的衣服上,為什麼有螭龍紋?”
白虎:“服裝都是賴長老贊助,但為什麼印螭龍紋,我確實不知道,也從未打聽過。”
“野狼什麼時候對唐門動手?”
“三天後,省散打比賽結束當晚,已經約戰了。”
凌天鬆開了腳:“帶話黑煞教,回頭我就去打殘姓賴的,讓姓巫的把脖子洗乾淨,我會親手割下他的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