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的美女,果然是大家閨秀,做出的菜非同小可;
段家的酒,果然是好酒,特供的,幽香異常。
段紫衣將桌子搬到二樓環廊的陽臺,天上月如玉盤,腳下湖水盪漾,兩人你一杯我一杯,這就喝上了。
凌天本來不擅酒量,便此情此景,再不會喝的人,也不禁心情大開。加上段紫衣酒量驚人,不知不覺,凌天就放開了。
放開了以後,他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
第二天。晨曦微亮時分。
凌天頭暈腦脹地睜開眼,鼻子中鑽進一股高檔法國香水的味兒。
怎麼會有女人的香味?
他一驚,翻身坐起,呆了。
自己睡在一個美女的房間裡。
怎麼回事?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跟一個叫段紫衣的美女,在二樓環廊的陽臺,喝了個天昏地暗。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月色西移時,他豪爽地跟段紫衣又幹了一杯,兩眼翻白,緩緩滑到了桌底。
好像段紫衣笑嘻嘻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伸出纖纖素手,以熊抱的方式,把他抱進了房。
我靠!
凌天猛地掀開被子,見到衣衫完整,皮帶扣系得好好的,這才放心。
瑪的,不是劫色,還好還好。
外間,傳來響動聲。
他抬眼望去。
段紫衣正在外間,用電磁爐做早餐,穿著睡裙,挺家常的。見裡間有動靜,回過頭嫣然一笑。
美女輕扭柳枝走了過來,透明的睡裙,把她的好身材暴露無疑。
“你小子昨晚勁挺大的哈?”段紫衣笑著說。
凌天摸著後腦,感覺這話有些不太對勁。勁挺大?發生什麼事了。
然而老子的衣衫完整,對方既然有不良企圖,也不可能不留下痕跡啊。
他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那個爽?”
畢竟是年輕人,有時候還真壓制不住內心的青春激情。
段紫衣早就看穿了他心思:“別想歪,我說的是把你抱進來時,架都架不住你,緊緊地趴在我肩上,兀自嘴硬,還要跟我再拼三瓶。你丫的酒量,跟我怎麼比,我可是連腳步都沒晃呢。”
凌天羞得低下了頭,從小不會喝酒,哥也覺得慚愧,然而這是遺傳基因,我有什麼辦法?
段紫衣笑著:“既然起床,就吃點早餐吧,我給你熬了養胃的粥。吃完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遊艇昨晚我已經叫人來修好了。”
凌天對段紫衣佩服得五體投地,自己喝成這樣,這妞愣跟沒事人一樣,半夜三更還打電話叫人來修艇。
然而我這麼個大小夥,直挺挺躺你床上,你真沒任何表示?
他望望房間:“我為什麼睡你房間,不睡到其他地方去?”
段紫衣:“挺簡單的,聽說爺爺和我要來,下人們只准備了兩間房。爺爺的房間被褥有老頭氣息,你這麼個蓋世英雄不適合住,就只好住本小姐的繡房咯。”